“无常啊,你说,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赵无常沉声道:“为今之计,无非两条,其一战,或者避其锋芒。”
至于求和,赵无常知道,以时蒲的性格,这多半是不可能的。
闻言,时蒲眼睛一亮,道:“战?如何个战法?”
赵无常道:“虽然说号称有十几路诸侯来犯,但除了朱温、李克用等人,绝大多数都是抱着浑水摸鱼,捞点好处的念头,不足为考虑。若是能烧掉李克用大军粮草,其军必退,弱智只有朱文一路人马,汴军虽然骁勇善战,但长安城城池坚固,易守难攻,而且李克用虎视眈眈,朱温也不会冒着拼掉老本的风险攻打长安城,不日其自然便会推走,届时,长安之围可解。”
闻言,时蒲眼前一亮,道:“此计虽好,但却风险极大,若是被敌军发现,九死一生,不知哪一个可以担此重任”
闻言,赵无常拱手道:“此事自当末将前往最为合适。”闻言,时蒲大惊,道:“你若是去了,这长安城,何人恪守?”
说罢,时蒲把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一般,是坚决不同意。
赵无常拱手道:“主公,档次危难之时,唯有兵行险着,放有一成胜算。而换做其他人,末将又未必放心的下,唯有末将亲自前往。至于长安城,可交给李明山李将军守卫。末将多则十日,少则五六日必回。若是敌军来犯,则可高挂免战牌。”
说到这,赵无常又说道:“至于剩余的那座属城,也让给朱温便是,全力守卫长安城。”
说到这,赵无常有补充道:“另外,把朱温已经攻下长安四座属城的消息传播出去。如此一来,若是李克用得知,必定会加紧赶路,如此末将方可趁虚而入。”
见赵无常如此坚持,时蒲叹了口气,值得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可要多加小心。”
说到这,时蒲拍了拍赵无常的肩膀,道:“无偿啊,如今我是真的离不开你,”
闻言,赵无常身体一震,拱手沉声道:“主公多多保重,末将不日便回。”
说罢,赵无常便打不向外走去。
看着赵无常的背影,时蒲突然有了一种错觉,赵无常这次走了之后,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时蒲甩了甩头,深吸了口气,这一次到时按着赵无常的部署,让李明山扶着长安城的防务。
却说李克用拿下潼关之后,本以为回避朱温先行一步到了长安,所以这一路上走得是不急不慌。
而且一路上因为攻城略地,也废了不少功夫。
眼见就要到了长安城,李克用却忽然听说朱温已经先到了一步,并且一口气拿下了长安城周围的四座属城。
这一下,李克用再也坐不住了,即可命李嗣源、李嗣昭、李存孝三员大将领着三万精兵打头阵,全力向长安城进发,自己率领中军在后。
却说赵无常领着五千精锐骑兵,偷偷的从长安城流了出来,并且专挑难走的山间小道前行。
这一日,李克用正在照常行进,见天色已晚,便下令在山脚下驻扎。
因为李克用以为时蒲的大军都被朱温所牵制,所以晚上并没有怎么设防。
夜色渐浓,儒泼墨一般。
赵无常隐藏在山林之中,望着李克用的军营,眼中闪动着精光。
果然不出所料,李克用并没有派重兵把守。
但赵无常并没有动,现在时间还很早,并不适合动手。
而且在李克用大军的周围还有其他诸侯的军队驻扎。
战马低着头在啃食地上的野草,不是的打个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