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喝光了自己碗里的最后一口酒,然后把酒碗甩在了地上。
说道:“大哥,我要上路了。
闻言,李嗣源身体一震,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见状,李存孝说道:“大哥不必如此,人生自古谁无死,即便是秦皇汉武也终究成了一捧黄土。sbnn后,我又是一条好汉!”
说话间,只听吱呀一声轻响,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随机就出现了李存信、李存进等人的身影。
“哟,原来大哥也在这里。”李存信轻轻笑道。
闻言,李嗣源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李存信。
李存信倒也不气恼,说道:“十三弟,父王有令,让我们把你押缚到校场。”
李存孝一脸的寒霜的看着几人,没有说什么。
李存信一挥手,立刻有署名士兵跳入寒潭之中,把李存孝从架子上解了下来。
但身上仍旧绑缚这铁链。
李存孝倒也没有挣扎,任由那几个士兵拉扯着向外走去。
当走到李嗣源身边的时候,李存孝停了下来,低声耳语,道:“大哥,你要多多小心,要提防李存信、李存进等人。”
说罢,李存孝便昂首阔步的向外走去。
李存孝哪里有赴死的样子?就好像要被封赏一般。
李嗣源一愣神的功夫,李存孝等人已经消失在了幽暗、狭长的甬道之中。
李嗣源急忙跟了上来,当走出牢房的时候,李存孝已经被押上了囚车,缓缓向着城外而去。
李嗣源抢过身边一人的马,纵马追了下去。
用一整晚都没有闭眼。
虽然已经决定要处死李存孝,但毕竟这么多年的父子关系,用还是有些不忍。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阴沉,乌云压得很低,北风呼啸。
吹得旌旗猎猎作响。
用高坐在王座之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除了呼啸的风声,偌大的校场,安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渐渐的,李存信等人出现在了用的实现之中。
用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
虽然不忍心,但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不多时,一行人便到了用面前。
李存信翻身下马,躬身行礼,道:“父王,孩儿已经将罪犯李存孝带到。”
用没有看李存信一眼,目光略过李存信,落在了囚车里面的李存孝的身上。
用挥了挥手,示意众人把李存孝从囚车里放出来。
李存孝从企鹅车厘出来,双膝一软,就跪在了用面前。
二话不说的就咚咚咚的磕起了响头。
李存孝说道:“父王,孩儿不孝,多谢您这些年的养育之恩。您的大恩大德,孩儿无法报答,只求来世仍旧能做父王的孩儿。”
闻言,用身体一震,眼中隐隐有泪光浮动。
李存孝又咚咚的磕了三个头,这才扎安琪神,毅然决然的向着校场中央走去。
那里正有五匹马,已经准备好了。
李存孝来到五匹马的中间,厉声喝道:来吧,给我上刑!
监斩官看了用一眼,见用没有多余的话要说,便挥了挥手,道:“罪犯李存孝身犯叛国大罪,已经验明正身,上刑!”
闻言,那几个等候的士兵应了一声,把手中的绳索套在了李存孝的双臂、双腿以及脖子上。
随着五匹马同时向着五个不同的方向前行了一段距离,李存孝的身体被横着悬空。
五匹马都有些不安的用前蹄跑着土。口鼻之间有白眼喷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