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有有一个士兵捧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
看着那一排白花花的银子,张公公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但却没有立即收下,而是有些犹豫的说道:“这,许大人,怕是有些不妥吧?”
徐温一脸的正色的说道:“哎,张公公说的哪里话,张公公威逼下办差,不辞辛苦,奔赴前线,这些银子就算是一些喝茶的小钱,张公公还是收下吧。”
听徐温这么说,张公公也不再推辞,道:“几日按如此,那奴婢这便收下了。”
徐温点了点头,道:“张公公,我有一世相请,还望张公公一定要答应。”
闻言,张公公说道:“大人但又吩咐,小人定然遵从,和来一个请字。不知大人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徐温点了点头,对左右人等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事奥与张公公商量。”
众侍卫应了一声吗,一起退了出来。
待人一走,张公公又问道:“不知许大人有何吩咐?”
徐温答道:“张公公,本官一直在外带兵打仗,若是做了这兵部尚书,定然会留在京都。这京都向来水深,更何况,伴君如伴虎,日后若是陛下有什么动静,还希望张公公能给老夫透露一点儿风声,老夫自然会对张公公感激不尽。”
说这话,徐温从自己的袖子里祛除了一沓银票,塞到了张公公的手里。
那张公公还是第一次见到银票这种东西,不由的有些惊奇,问道:“这是什么?”
徐温笑着说道:“这叫银票,你没有发现最近京都也开了许多家钱庄吗?只要拿着这些银票,就可以道钱庄里兑换现银。”
闻言,扎昂公公眼前一亮,道:“这道也有些新奇。”
徐温问道:“不知刚才老夫所求,张公公是否答应?
张公公说道:“许大人与令公子此番立下如此大功,若是回到京都,定然能在官场风生水起,小人虽然在陛下身边伺候着,也不过是一个净事房的小小总管,若是能有许大人在背后扶持,小人也可以高枕无忧,至于大人刚才所说,也是小人分内之事。”
闻言,徐温脸上一喜,道:“如此,那就多谢张公公了。张公公一路远来,今夜就在此暂歇一晚,明日一早,我父子二人便与公共一道回京。”
闻言,张公公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说罢,徐温对外卖守卫的士兵喊道:“来啊,送张公公去休息。”
话音刚落,立刻冲进来了两个卫兵,对着张公公一拱手,说道:“张公公,情随小人来。”
张公公对着徐温一拱手,道:“如此,那小人便先行告辞。”
徐温道:你们一定要好好从伺候张公公,切不可怠慢。
那两个卫兵应了一声,便护着张公公走出了徐温的中军大帐。
待张公公一走,徐知诰便走了进来,说道:“父亲,您刚才与那张公公的对话孩儿都已经听见,他只是一个太监,不知父亲为何要拉拢他?”
闻言,徐温叹了口气,看着徐知诰,一脸郑重的说道:“诰儿,你要切记一句话,阎王好送,小鬼难缠。更何况,京都官场水深,不必这在外带兵。那些为官之人看似和你椒情非浅,但心里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笑里藏刀。那些人要比战场上的那些敌人难对付的多。敌人冲过来,你只管带兵杀过去即可,这官场可是要比战场还要凶险万分。自古不知有多少威名赫赫的战将最后死的不明不白。诰儿啊,你别看现在你我父子风光,但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我父子二人,想要取而代之,行错一步,将是灭顶之灾。这张公公素日只是陛下身边的一个小太监,但若是能为你我父子二人打探道宫中或者陛下情形也是极好。如此,你我父子二人,我徐家才不会落得灭门或者沙头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