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走出皇宫的时候,只见雷鸣正带着京兆尹的不快在城中大肆抓人。
王岩毕竟在扬州城经营了这么多年,自然有一些门生故吏。
这些人也不一定全部都是贪官污吏,而且有一些还是清流。
但就是因为王岩的死,正所谓树倒猢狲散。
杨渥是铁了心的要把王岩这一党的势力铲除干净。
徐温走过街道,可以听到许多妇孺老幼的哭声。
现在能留给这些人的大概只有两条路,一是和王艳一起死,其二就是投靠到杨渥的麾下。
徐温不敢停留,一路向着府中走去。
徐知诰送走了林太医之后,便坐在院子里等候徐温的消息。
见徐温一脸凝重之色的走了回来,徐知诰急忙迎了上去,问道:“父亲,看您脸色,朝中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闻言,徐温点了点头,道:“走,咱们进屋再说。”
二人来到修文的书房,徐知诰便问道:“父亲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京兆尹的捕头以及城中的禁卫军到处在抓人?”
徐温看着徐知诰,一脸凝重的说道:“王岩死了。”
闻言,徐知诰眼睛不禁眯了起来,道:这,王太福是如何死的?
徐温淡淡的说道:“他今日在大殿之上,公然质问陛下,最后一头撞死、”
说到这,徐温顿了顿,继续道:“王岩即便今日不死,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这种死法对他而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闻言,徐知诰默然、
“至于那些城卫军和京兆尹的捕头,是在抓王岩的同党。”
徐知诰沉默了半晌,忽然说道:“想不到陛下竟然如此狠辣。”
徐温点了点头,道:“以我对陛下的了解,这其中必定有高人指点。至于这个人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
闻言,徐知诰默然,问道:“父亲,如今陛下看样子是打算除掉先帝留下来的那些老臣,想要大权独揽,不知我们该怎么办?”
闻言,徐温悠悠的说道:“我这手中的权力原本就是先帝给的,如今还给他们杨家便是,而且我素来朝中没有什么党羽,想必陛下也不会对我轻易动手。”
说到这,徐温继续道:“至于你,放心做你的京畿卫副都统,新上任的京畿卫肚痛肖木云,我与他倒是结下过一段善缘,应该也不会为难你。”
原来在几年前,肖木云领兵作战的时候,被孙茹包围,最后被徐温带兵所救。
徐知诰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只怕这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却说王少甫回到自己的府上,一进书法昂,就喊道:来人。
话音刚落,只见一人便走了进来。
王少甫看着来人,问道:“查出来没有,究竟是什么人在后面为陛下出谋划策?”
闻言,那人说道:“启禀丞相大人,最近陛下并没有特别找见哪一个官员,只是近来一个名叫刘福年的太监似乎很受荣宠。”
闻言,王少甫自言自语,道:“刘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