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行人皆忍不住朝他看两眼，觉得这人，脑子有毛病吧。

江词望窗外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广场中央，像个傻子样的蒋恩。

“下面候着，我晚些下去。”

这一瞬间，蒋恩有一种被自家主子监视的错觉，“是。”

他只当主子是跟顾小姐在培养感情，他上去，会打扰了二人的独处。

所以，主子才将他留在下面。

果然不愧是主子，想得就是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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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而入，白冷玉在看到坐在凳子上的人后，愣了一秒。

怎么，会是她！

想归想，却还是走了进去，随手关门。

拿起白大褂上挂着的金色边框眼镜戴上，走到办工作前，拉过椅子坐下。

四目相对，果然漂亮得很。

那个小护士，果然没有骗他，可惜这么漂亮的女娃娃，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看病？”

看着对面的男人，顾汐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记得，门外有写他的名字。

只是匆匆一瞥，没记住，“也不算是看病，有些问题，想问问你。”

“哦？”白冷玉来了兴趣，“什么问题？”

看样子，这个顾汐，没认出他来。

也是，他刚才在病房戴了口罩。

身体微微后仰，顾汐靠着椅子，“比如说，人的记忆，会不会出现断层现象？”

“亦或者，记忆缺失？”

这个问题，有点意思，白冷玉来了兴趣，“为什么这么问？”

“我的记忆，很怪。”到底怪在哪里，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有时候，会有一些零碎的片段划过。”

这种问题，对于白冷玉来说，简直太简单了。

他想都没想，就回答了顾汐的话，“有人对你进行过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