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笑得更加得意,道:“所以才说我一点也不像你,我有谋略,无惧天下人的骂声跟你这个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根本就一点都不像,有时候听见别人说我是你的儿子,我都恶心的想吐,只恨上天无眼,我的父亲为什么是你这样的一个乌龟。”
太上皇愤恨难平,一口热血没有压住吐了出来侍官赶紧叫来御医,大皇子道:“你们可千万不能让他死了,他还得看着我成为天下共主呢。”
跟他老子侃过之后,大皇子又把矛头对准帝君,道:“小弟,你的运气还真是好,老东西喜欢你,分明一无是处却能坐上储君的位置花梨宫变,本来我以为你死定了,只要你死了我就有借口堂堂正正的攻打东明,可没想到那丫头竟然让你坐了帝君!为兄正是羡慕嫉妒恨啊这样的好事怎么就没有落到我的头上。”
一巴掌打翻了茶杯,吼道:“更让我愤恨的是,哪怕我掌握了天下,还得跟你摇尾乞怜,称你一声王上你何德何能,论治国才能,你比花梨鼎王的脚指头都比不上论行军打仗,鼎王一统天下,本王镇守定军城十年之久,你干过什么?你说,你除了被这老东西喜欢,你还有什么?”
帝君本就不是具备雄才大略的人,好不容易从花梨宫变的惊吓中走出来,现在有遇上最不讲理的大皇子,吓得坐在上位动也不敢动。
等大皇子的怒火消了一些,才敢开口道:“既然皇兄有此等雄才大略,小弟愿禅位相让,只求皇兄给我派遣个富裕之地,让小弟能搞安然度过此残生。”
大皇子怒目而视,道:“你想的可真美我告诉你,这个位置坐上去容易,要下来可不那么容易我虽做不成帝君,却要做比帝君更具有威严之人,我要做一个比鼎王跟花梨更有实力的兵马大元帅。而你,人族首领东明帝君,你要背负所有的骂名,背负起征战无度穷兵黩武的骂名。等天下共主之时,本王自会带着三族人民的恨意来取你的项上人头。”
把征战无度穷兵黩武的罪名都归咎于帝君,他打的竟然是这样的算盘。帝君骂道:“你也太歹毒了,鼎王叔若是知道,绝不会放任你的。”
大皇子冷笑,道:“他知道的,一定知道的,这是男人的浪漫,是王者的艺术,鼎王叔一动懂的。但他不会阻止我,因为他绝对不可以阻止我他已经不是兵马大元帅,也不是朝堂之上可以颐指气使的鼎王,还有什么理由什么本事来自阻止我呢。”
是啊,鼎王的手里已经没有兵马可以调动,如何阻止手握重兵的大皇子!
花梨可以阻止她,可是清婉夫人是花梨的软肋,现在她已经掌控了皇宫,清婉夫人被软禁,花梨也只能听他的话了。
帝君的脸一下子变得死灰,在花梨宫变之时他就已经看清了,知道自己绝不是做帝君的料,可花梨非要他做这个帝君不可。现在,又被心术不正的大皇子掌控,他的人生应该是永远不会有光明了。
见到他落寞的样子,大皇子异常的得意。哈哈大笑着离开了王宫。
花梨离开白泽山之后音讯全无,已经半个月过去了,等在东明的大皇子变得焦急起来,朝手下的人大吼:“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凭空蒸发,立刻去找,就算把天下翻过来,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手底下的人也很焦急,他们也想尽快的把花梨找出来否则一旦事情有变,他们干的可是夷三族的事情。
谋士告诉大皇子:“花梨的兵马九成调往边境布放,多日来我一直注意边境之上的兵马调动,然他们就像是铁打的一样,牢牢地钉在边关上,没有丝毫调动的痕迹。”顿了顿,不解的样子说:“倒是有苏又在边关增兵了,这让我很是不解,和谈尚在进行之中,他们没有理由增兵施压的。”
谋士中另一人道:“是不是花梨向有苏求援了,她的师傅可是促成本次和谈的大手,此人可谓手眼通天,要说她有本事让苏柔大营派兵协助花梨,这也是有可能的。”
他们七嘴舌的讨论,大皇子听得烦了,止住众人道:“花梨是绝不会像有苏求援的,若她连这点觉悟都没有,鼎王也就不会把兵马大元帅的权位给她了,她也就不值得本王当做对手了。”
另外的人一时也没有什么主意,值得作揖道:“大皇子圣明。”这样的恭敬,是这个时候最不愿听到的。
议事陷入僵局,大皇子杵着脑袋坐在上位。
半晌,灵机一动道:“调集五千兵马随我去鼎王府。”
鼎王府在东明是跟王宫一样威严的地方,甚至在很多人心中比王宫更加恐怖因为里面住的鼎王是一个可以跟苏柔白泽一较高下的决定高手,因为鼎王是一统江山的大元帅。带兵包围鼎王府这种事,其他人是绝不敢说出来的,然而大皇子已经说出来了,他们已经无路可走。
花梨能走得这么顺利,少不了鼎王的支持,换言之,如果现在的东明城花梨还有什么倚仗,那一定是鼎王。
鼎王正用餐,被闯进来的大皇子惊扰了,怒目看他一眼,不悦道:“你越来越没礼貌了,忘记了小时候我是怎么教你的吗?”
面对鼎王,大皇子完全没有面对太上皇跟帝君时候的得意,作揖道:“侄儿不敢,侄儿今日前来,是要跟皇叔请教皇妹花梨的去向,皇叔一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