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想着是什么事比营救亲生儿子还重要?看陶源的神情应该是皇上派去执行秘密任务了,估计她问,他也不会说的。
算了,反正她和魏子规都没事,她也该写封平安信给瑶姨报报平安。
在南宫家的三日,南宫敬和珍珠算是对上了。
珍珠知道这位老人家很不喜欢她,若不是因为她是公主,南宫敬估计已经命人将她扔出去了,且绝对严禁她靠近魏子规一尺范围内。
可偏偏她是公主,除非她自己走,否则她爱在南宫家赖多久那就赖多久。不止不能赶她,衣食住行每一样还得服侍得妥帖周到,以免落下照顾不周的罪。
原本她应该住驿馆或是太守府,可想起关念一说老头子和瑶姨当初是被南宫敬拆散的,她就有气,她就是要故意留下来碍所有人的眼。
珍珠舀了一碗粥给魏子规,讨要夸奖:“你看我多贤惠,一早起来就给你做了及第粥、肠粉、馄饨、还有一道甜点姜汁撞奶。”
魏子规道:“起得这么早确实很不容易。”
“子规。”曹萍带着女儿绿滟走了进来,见到珍珠也在,行了礼。
珍珠笑了笑,南宫敬是明摆着不喜欢她,可曹萍知道她的身份后,态度和那晚比可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珍珠道:“夫人不必多礼,毕竟我是在南宫家,你是女主人,我是客,我还是得要有些分寸才得。”
曹萍尴尬的笑:“那晚是我冒犯了,公主海涵,还请不要与民妇计较。”
珍珠摆摆手道:“没事,我最大度了,你那晚说的什么没分寸,什么爹娘没教过要敬尊长,伶牙俐齿,插手别人家务之类的话我一句都不记得了。”
她是故意让曹萍下不来台的,魏子规之前说她小气,那她就得干些小气的事坐实了。
魏子规礼貌的道:“舅母有事么?”
曹萍拿了绿滟手里的食盒,摆到桌上:“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吃芙蓉饼么,我特意让绿滟做了些给你送来。”
珍珠看着绿滟低下头,羞答答的模样。之前崔银镜也是这么看魏子规的,曹萍心里打什么算盘,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珍珠道:“芙蓉饼么?我也喜欢吃,我尝尝。”珍珠伸手拿了一块,尝了一口,点头道,“不错不错,这手艺都能开铺了。子规,你也尝尝。”
珍珠把她吃过的芙蓉饼送到魏子规嘴边。
曹萍来之前准备的那些话都说不出口了,她看得出珍珠对魏子规有意,只是没想到两人已经亲密到这种程度。
若是身份一般的女子,威逼利诱总有办法赶走,问题珍珠身份不一般。
曹萍道:“舅母想起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子规你安心养伤,吃穿上若是有缺的,记得一定要和舅母说。”
魏子规起身,把曹萍和绿滟送走。
魏子规回到房里,看着优哉游哉吃着早餐的珍珠,她为他争风吃醋还挺好笑的:“你知道你刚才像什么么,像在争果子的母猴子。”
珍珠想着这话她好像曾经拿来形容鲸帮那群头脑简单的家伙。拾人牙慧,有点创新力行么。
她道:“你想取笑我不必把自己也搭进去,我若是母猴子,喜欢我的你不就成了公猴子了么。”
还是只幼稚,鉴赏能力差,特别不会挑首饰,又有中二病的公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