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恼羞成怒一拳挥了过来。
魏子规抓住对方的拳头,用力一拧,将对方胳膊拧断了。
珍珠嚷嚷道:“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向,对我一个女子都下得了狠手。你们可都是见了,他先动的手,纯属自卫,自卫。”
魏子规严肃的道:“既是代表高燕出使大晋,一言一行皆是代表一国颜面,气量怎能如此狭小。即便不是大晋子民,他乡为客,也该懂礼数吧。”
樊夫人让人将楚天河送往后院厢房医治,
高燕使臣道:“我这仆人确实不懂规矩,他现在断了一条胳膊,就当作是教训了。”
珍珠心想这人估计是个狠角色,虽说是使臣,出使一国不好把关系弄僵,但他言语神态表现出来的可不是以和为贵的忍让,而是无所谓,好像拧断的不是他仆人的胳膊,是萝卜。
高燕使臣笑道:“现在你我双方都有人受伤也算扯平了,可还要继续?”
于渐白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当然。”
珍珠心想这不会是要把她家魏大少爷推上场的节奏吧。然后在一番**迭起明争暗斗下,她家少爷凭借个人高超的击鞠术征服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博得热烈的喝彩。
这种剧情略微落于俗套了。
张逸道:“不如由魏兄代替楚兄吧。”
珍珠心想果然。魏子规上了场。
珍珠回到座位上,肚子突然痛起来,她回忆了一下早餐,水果吃多了。
子意见她好像又要离开:“珍珠你去哪?”
珍珠小声道:“我肚子痛,去趟茅房。”
子意道:“可是哥哥上场了,你刚刚不是还说很期待看他马上英姿么。你不忍一忍先看一会儿?错过就可惜了。”
珍珠抱着肚子道:“世上什么都能忍,人有三急真不能忍,会影响身体健康。我争取速战速决,你帮我一起加油,你哥一定感受得到。”
珍珠用力的握了握子意的手,子意仿佛领受了一项艰巨任务也用力的点点头。
珍珠去完了茅房,讲卫生的洗了手。
估摸着比赛完了,也不必赶了,就边欣赏着樊府风景边慢悠悠的走。
听闻樊夫人是商贾之女,娘家资金雄厚,故而府邸规模不大,布置却看得出讲究。
就看这院子里修建的池塘,没魏府的大,可里面养的锦鲤生龙活虎,花纹一看就很值钱。
就是池深了点,还是该修个护栏立个提示水深的牌子比较好,她之前落过水,对安全意识方面颇多心得。
珍珠曾听闻风水玄学里有水生财一说,想着她是不是也该在院里挖个大池子,种些发财树?这般琢磨着就遇见贾春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