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焕光拉开自己的裤子，低着头仔细看了看小弟弟，红肿已经消掉了，还挺快。他轻轻揉一揉，把裤子拎好。

其实上午从宾馆出来他就有些后悔，那个床单应该剪下来留着的……好歹是自己的初夜。

好像没什么不对劲？

“啊……”他一下子倒在床上，脑子里飘过“强暴”“失贞”等字眼。

太丢脸了。

闭上眼睛，杨婧琳的身影和另一个苗条的身影交错着出现，一时间让他迷失。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正事，中午就给金旺打了个电话，由于对方太忙，约在了九点一起吃完饭，吃完后金旺还要继续去工作。

两个人约在了一家火锅店，虽说是夏天，但完全没毛病，火锅这东西冬夏皆宜。

林焕光提前到的，在门口等了一会，金旺九点差三分时匆匆赶来。

“哟，来的挺早。”金旺上衣换掉了，裤子明显可以看出来还是上班那一套。

“还好，比你早一点点。”林焕光拍死一只蚊子。“毕竟高考考完了，闲得不行。”

两人一齐进店，找了个三人小包间，林焕光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菜单，按照自己的喜好点菜。

“想好了考什么大学什么专业了吗？我觉得你学警不错，思维敏捷。”

林焕光轻飘飘道：“劝人学警，五雷轰顶。”

“……”金旺无语了。“学法也不错，算是沾上一点儿边。”

“劝人学法，千刀万剐。”

“得，我在你嘴里就落不到一个好结局。”

点好菜，将菜单交给服务员，林焕光转过头来，“知道为啥今天忽然约你出来么？”

“别卖关子，不然我就要捶你了。”金旺眼睛一瞪。“难道不是有了新线索？”

“你们不是已经获得了重大突破么？”林焕光疑惑道。“怎么还这么想从我这里得到线索？”

“咳咳……”金旺不说话了。

“我知道了，你们又走进死胡同了对吧。”

“也不能这么说吧。”金旺脸上罕见地显露出一丝落寞。“形式比人强，那个人我们动不得。”

“哪个人？”

金旺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林焕光似乎没有眼力见，接着问道：“我记得上次我们联系时嫌疑人不是已经落网了么？”

“那只是模仿作案的联系人罢了，而且……最后只判了三年。”

三年，是一个杀人犯坐牢的最低年限，更不用说这种造成恶劣影响的案件——即便是个赝品。

“模仿作案的那个犯人……和十三年前真案子有联系？”林焕光继续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金旺敲敲桌子，瞪了他一眼。“这是为你好。”

“好吧。”林焕光点点头。“回到我们刚刚说的，这次我请你出来，是为档案的事情谢谢你。”

“小事。”金旺似乎没有怀疑。

火锅端上桌，林焕光夹起一片雪花牛肉，放在辣的那半边烫了一会，拿出来送进嘴里。肉很嫩，味道很足，吃起来爽快。

校长在旁边流着口水，眼馋地看着火锅，“有的时候我真希望自己是一个人类。”

“你怕不是想夺舍我？”林焕光瞪着眼睛。

“你想啥呢，这么说想过我的感受嘛？”校长不高兴了，虚影一下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