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无奈摇头。“所谓药,即王兴等人所服何药;而面之一字,则是想知道下除我本人外,还有谁能整天陪着李平却让他看不出真假。”
“但你整天介地坐在这烟雨楼中,怎么查?”
这是杨念如和楚江烟的疑惑,颜佩韦则根本不关心这些与他无关的事。
“据我所知,公子有一良朋叫沈杨,且与‘千面’钱小二相熟。”
柳婉清话,未说完,杨念如就一拍大腿,骂道:“娘的,我说那老狗怎么没来呢,得请他喝酒,下次肯定得请他喝酒。”
没人关心杨念如为什么要请沈杨喝酒,在想通某些事后,他们又纷纷将目光投向凌御风。
“我想,若连沈杨都不知钱小二下落的话,这天下恐就无人再知能知。”
杨念如深以为然地点头。
曾经的他就与其相见恨晚地处了两日之久,直至两人到了宽衣解带的地步,他才了解到对方的不同之处。
当然,这种丑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吐露的。所以,哪怕心中愤愤,我们的杨少侠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第一次对那戏弄过他的人不敢有任何行动上的表示。
“那药呢?”
这是楚江烟问出的话,她虽对江湖事不甚感兴趣,但出于少女心性,对此类奇诡莫测的东西,她倒是兴之所至。
“当今天下,有九成奇药皆出药王谷。”
“恕我冒昧一问,此行药王谷者谁?”
连柳婉清都找不出这么一个能自由穿行药王谷的人,杨念如等自也无从得知。
就在众人的目光再次汇聚时,凌御风却将视线停在了楚江烟身上。
“你看我干嘛?”
楚江烟有些局促地理了理身上衣服。那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丫头,终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姑娘。
和楚江烟的局促不同,捕捉到凌御风视线变化的瞬间,柳婉清就了然道:“细细想来,此时尚能自在出入药王谷的,也只有他了。”
“谁啊,你们能不打哑谜吗?”
杨念如生平痛恨的东西很多,这种故作高深的谈话恰占一席,所以声音就会不自觉地提高许多。至于他为什么会痛恨此类谈话,凌御风或可解释一二。
“你没听懂?”凌御风笑看杨念如。
“除你二人外,我不信他们能听懂。”
但是,还不待他出口相问,屋内其余两人就极有默契的或点头或开口。
楚江烟道:“我能听懂!”
开口是楚,那点头者自然就是一直没说话的颜佩韦了。
“行,我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