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出门解决这个麻烦,解决的办法很简单,自然是报官。
咚!咚!咚!
武松来到了鸣冤鼓面前直接敲了三下,随后升堂,而后武松沿着中轴线上砖铺的甬道,绕过屏墙,就到了第二道仪门。仪门内是集中政务功能的大堂院落,共有六扇,不过此时也只是三开间,一般进深仅一架。六扇门通常是紧闭的,只有在上官来到或州县官的长辈来临,才会打开,州县官在此迎送。
仪门的正前是一块碑石,武松路过时看了一眼,便看到‘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十六个朱红大字。
“这就是传说中的戒石铭了。”
武松心里想着,放眼望去,只看到三间洞开的门扇中凛立着一伙缁衣差役,各执水火棍走了出来。更深处是一个堂官,看不清面容,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下倒是多了一分气势。
武松走了进来。
这清河县县令却是看了武松一眼,不由得有些好奇:“武松,你不在家读书,来衙门作甚?”
这清河县县令却是认识武松的。
去年考试,武松县试第一。
他自然是认识的。
“学生见过大人!”武松微微欠身,秀才见官不拜,倘若是前几年,见了官自然是老老实实的拜倒,可是现在,却是大不一样。
见官不拜,这就是秀才的好处。
这清河县县令的年龄月末在四十左右,穿着云雁细锦的官服,横眉冷面,威风凛凛,拿起惊堂木朗声道:“武松,你来衙门,可是要状告何人?”
武松随后递了一张状纸上去;“大人,武松要状告,那张守初的儿子张保保,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贱内,恳请大人,为武松做主!”
“什么?”清河县县令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有些诧异:“武松,你几时成亲?”
“昨日!”武松回答的十分简单。
清河县县令却是笑了起来:“你这厮也是,即是成亲,为何不于我说?”
“不敢劳烦大人!”武松十分客气,从他展现神童天赋的那一刻开始起到现在,武松长期以来营造的明星效应效果着实不少。
人人都知道武松是神童,尽管,是大力神童。
但是,自从去年考中秀才,便无人怀疑他的天赋和才情,日后未必不能高中举人,进士。
这清河县县令对待武松自然是要区别对待。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将来不会飞黄腾达?
万一高中,做了高官,日后对自己也能照拂一二。
清河县县令,对此,门儿清。
“来人!”清河县县令一拍惊堂木,而后一个彪形大汉走了出来。
就听到清河县县令大声的开口:“陈捕头,你去把张保保给我抓来,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谁给他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