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想玩点啥。”光头男在旁边笑着,有做向导的意向。
孙宇甩过去一张百元钞票,“你忙你的吧,我自己转转。”
“诶好嘞。”光头男答应得特别狗腿。
随手从路过的兔女郎托盘里拿了杯香槟,抬腿要走了,余光瞥见兔女郎没动,看着自己,心中一动,小声问了句,“收费?”
兔女郎眨眨眼。
“多钱?”
兔女郎竖起一根手指。
孙宇摇摇头,还以为像电影里一样,免费地呢,呵呵一笑,或许是地域差异吧。
孙宇放了张百元钞票在兔女郎托盘里,又拿出两张捏在手里,“现在场子里有没有特别顺或者特别背的人。”
兔女郎看了看孙宇,又看了看钞票,水灵灵的大眼睛又眨了眨。
孙宇笑了,把钞票放在她手里,兔女郎随手塞进了胸前丘壑之间,往前走去。
孙宇就跟在后面,看着兔女郎走到一个不停擦汗的胖子身后轻咳一声,便留了心。
接着又用同样的方法标记了一个意气风发的瘦子。然后兔女郎就不动了。孙宇有些奇怪,诺大的赌场,就两个特别顺和特别背地?兔女郎瞅了瞅托盘上的钱,孙宇恍然大悟,这是明码标价,一百元一位呀。
一共标记了六个人,四个点子背的两个手气特别顺的。看看这比例,孙宇点点头,这个世界上,果然是倒霉的比幸运的多。
溜达回到胖子那桌,玩的是摇色子,三颗色子,压大小。
胖子满脑袋汗,不停擦拭着,当荷官落下色盅,喊着买定离手时,胖子拍了一万块压小,旁边不少人纷纷把钱扔在大上。孙宇暗笑,看来都是把胖子当明灯了。
胖子也发现了,却不敢说什么,神色不愉的碎碎念,似乎在诅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