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这是余天一的做人原则。
昨天在街上,他答应了乔友金去皇宫找于守正,为于飞彤的事情说情,今天一大早,余天一穿着一身崭新的青色劲装,便来带了皇宫门口。
“皇宫禁地,来人止步。”
门口的禁军守卫,见余天一带着兵器前来,不由如临大敌,纷纷抽出刀剑,小心戒备。
“这是当今皇帝的邀请函以及拜帖。”
余天一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将于守正的邀请函以及自己的手书拜帖递给守卫,便垂手站在一旁等待。他知道,虽然自己武功还算不错,但是皇宫大内可不是一般的地方,暗中有多少高手潜藏,有多少护卫,这些都是未知数,不是他胡来的地方。
只要他想作死,只需稍微有点小动作,想必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守卫认真看了邀请函以及拜帖,并未急着通报。
“陛下的邀请函不假,可是上面说,邀请你下月十六进宫,如今距离下月十六,时日尚早,你现在进宫所谓何事?”
“在下有些其他事情,急需进宫,还望兄台代为通传一声。”
余天一也是有些无奈,于守正给的邀请函上的确是写的下月十六,除了邀请函,他身上再无任何其他得到召见的信物。
“在下余天一,银月楼供奉丹师。”
余天一从怀中掏出自己的供奉丹师身份玉牌,递给守卫。守卫没见过银月楼供奉丹师身份牌长什么样,但是一听他说自己是炼丹师,脸上闪过一丝戏谑。
“炼丹师?银月楼多了一个供奉丹师我怎么不知道。”
“哈哈。”
周围的守卫都笑了起来,显然,他们不相信不过十五岁模样的余天一能是炼丹师。炼丹师稀罕,上一次一名炼丹师进宫时,老皇帝可是金丝地毯铺道,文武百官皆出宫迎接,那阵仗,新皇登基都没这么隆重过。
余天一接过守卫递回的玉牌,只是笑笑,这些守卫不相信是很正常的,他的相貌虽然成熟了不少,但是依旧显得有些稚嫩。
“怎么回事?”
一名身着金色盔甲、腰悬湛卢剑的人从宫门偏门走了出来,见一众守卫嘻嘻哈哈,没有正形的样子,不由脸色一冷,沉声呵斥。那些守卫一见那人出来,连忙挺拔了身身姿,个个噤若寒蝉。
那人浓眉大眼,生的五大三粗,说话粗声粗气,但是一身气势逼人,显然不是一名易与之辈。
“启禀统领,这娃娃有陛下的邀请函,想要进宫面圣,但是陛下邀请函上的日期还未到。”
守卫将邀请函和拜帖一并交给了那名统领。
“他还说,他是一名炼丹师。”
“噗嗤!”
其他守卫一听“炼丹师”三个字,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庞延胜并未被手下人的玩笑话影响了自己的判断,因为他得到消息,最近上京城里的确是来了一名炼丹师,而且还是银月楼分坛的供奉丹师。
银月楼这种做着见不得人生意的隐世宗门,敢堂而皇之地行走在世俗间,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他们足够强大,他们的炼丹师,没人敢冒充。
庞延胜还听宰学东说过,那名炼丹师年龄不大,战力惊人,前段时间惊动上京城的顺国公府恶战,他就是主要参与者。
更让他心惊的是,据说他还救过陛下的命。
“你是余天一余丹师。”庞延胜合上邀请函,走到余天一面前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