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九川年轻时也是在银月楼的总会上一鸣惊人,为各方势力所关注。后来不知何种原因,他脱离了银月楼,而今更是正道盟盟主,真正的站在玄极江湖顶峰的人物。”花间玖淡淡一笑,“余丹师此去,定然会像当年的上官九川一样,一鸣惊人。”
“哈哈,那就借花堂主的吉言。”
余天一哈哈一笑,又与花间玖瞎扯几句,便向花间玖抱拳告辞。花间玖单手一招,一名宦官走过来,领着余天一往宫外走去。
雍华宫内。
花间玖坐在太师椅上,面前一名黑袍人正神情严肃地站在他的面前,在不停地说着什么。
“你确定他就是当年那个孩子?”花间玖面色凝重地说道。
“并不能,毕竟此事已经过去五六年,而且照理说,中了无生剑气,十死无生。不过,当初那孩子不过八九岁,而今他十五六岁的样子,年龄倒是能对得上。”黑袍人单手扶着腰间的青釭剑,声音略微有些低沉,“而且更为巧合的是,他也姓余。”
“当年之事,后来已经证明角字令并不在太和门手中。”
花间玖皱着眉,再次提起当年的事情。
花无生是无生剑宗的宗主,也是花间玖的师兄。花无生主张一切问题以武力解决,执剑堂由此而生,而他则主张以怀柔的手段来解决各种问题,不动兵戈最好。两人的分歧,最终导致无生剑宗第五高手花间玖,只能屈居文风堂副堂主一职。
当年太和门灭门一事,花间玖是极力反对这么做的,奈何他的意见,并没有多少人愿意采纳。
“但是,当年宗主可不是单纯为了角字令,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剿灭太和门。”
“既然如此,你带着人跟上去确认一下,必要时尽量活捉,毕竟他是炎玲的救命恩人。”
花间玖知道执剑堂的人虽然表面上听令与他,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们各行其事,只有文风堂的人需要武力支援时,执剑堂才会跟在他们身后。
“是。”黑袍人躬身退去。
花间玖深坐在太师椅中,端起杯盏,轻尝一口,旋即慨叹一声,却听见边上传来弱弱的声音。
“爷爷。”
转头望去,只见恢复一丝血色的花炎玲在宫女的搀扶下,缓步向这边走来,花间玖连忙走了过去,一把托住花炎玲的胳膊。
“胡闹,你的毒刚解,需要静养,怎么能随意走动!”
“我是听见你们好像又在商量对付谁。”花炎玲虽然身体虚脱,但是美眸中却闪过一丝精光。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恢复,宗门的事情不要插手。”花间玖将花炎玲扶坐在床上,宫女将她的被子盖好。
“你们是不是要对付余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