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你可知你口中说的这个芸儿，已经……”那大娘话说到一半，突然犹豫起来。

萧如故见她有些犹豫，温柔的说：“婆婆有话但说无妨。”

大娘这才继续说道：“你说的这个芸儿，已经……已经死了。”

话落，萧如故的脸色微微一变，双眸泛着一丝惊讶，后慢慢被一抹悲凉所掩住，“死、死了？”

吓得巫灵儿差点瓜子掉了一地，这精湛的演技！奥斯卡小金人非他莫属！

巫灵儿眯了眯眼睛，这个大陆欠冰块脸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大娘们看萧如故一副悲痛的样子，有些心疼的劝慰起他来：“你也别伤心了，要怪只能怪她的命不好，有个那么好赌的爹，还有个身体那么不争气的娘……哎，真是造孽啊……”

而这时，另一个大娘说：“说起来也晦气，她这一死，贾府可就连着遭殃了，贾府它遭殃不要紧，他是罪有应得，可别连累了我们啊！”

“是啊是啊，那打更的朱老汉死的可冤啦！”

“哎，你们还记没记得贺知书那小子！”一大娘忽然说道。

这大娘一说，其他大娘像是想起了什么，纷纷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贺知书这小子最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现在连家都不回了。”

“是吗，我前几天还见他去买纸钱，说是给芸儿上坟呢！”

“贺知书？”萧如故微微皱眉，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些眉目，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问道：“贺知书是什么人？”

“这贺知书啊，跟这死去的芸儿可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

“我原本还以为他俩能成呢，只是，没想到啊……”

“是呀是呀，他俩还小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们俩挺般配的……”

“你说，这贺知书一直没回来难不成是因为芸儿？芸儿舍不得他，所以……”

“哎，你这个疯老婆子可别瞎说啊，这是大禁，可别占了一身晦气……”

萧如故看了看她们一副嫌弃的模样，低声问道：“她的父母可还健在？”

几位大娘并没有注意到萧如故突然沉下去的语气，乐呵呵的说道：“在，还在呢！”

“嗯。”萧如故回应道。

“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得先？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而这时，耳边传来悠扬的曲声，那几个大娘还在津津有味议论着邻里长短，丝毫不知萧如故已经悄悄离开了。

等到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周围，已经没了萧如故的身影了。

……

巫灵儿拉着萧如故来到一条巷子内，左顾右盼见没有人后，凑近他问：“怎么样，你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吗？”

萧如故没有回答，而是紧紧地盯着巫灵儿的双唇发呆。

“哎？”巫灵儿有些不解的伸手摸了摸嘴唇，“怎么了吗？你怎么不说话？”

“你的嘴……”

巫灵儿不解的眨眨眼睛：“我的嘴，我的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