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薛莲还坚定的认为是薛瑶动了手脚,害得她掉头发。可最近她又偷偷打听,没人能有这种本事,是她想多了。
“阿姐慢慢吃,我们不急的。”
薛莲今天这话,倒是多了几分真诚。
薛瑶还真的是慢慢吃,一点没有辜负周氏和薛莲的期望。她慢慢的喝了两碗粥,啃了一个香软的白面馒头。然后,收拾了碗筷,又去厨房忙活了半天。
等她忙活完,辰时都过了。
不过,好在她终于忙完了。
周氏心里很不高兴,但是薛莲却等的,看见薛瑶还露了笑,惊的她亲娘以为她犯了病——要知道,薛莲可是恨死薛瑶了。
薛瑶也觉得薛莲今儿个有点怪怪的,但是,具体哪里怪又说不出来,反正“怪”就对了。她慢条斯理的拿了银针给薛莲施针,再次享受般的看着薛莲痛苦的神色。
折磨薛莲快一个月了,这感觉还是爽得很,一点不觉得烦。
二狗子躲在门后看薛瑶给薛莲扎针,压低了声音对薛文韬道:“文韬,大丫姐真厉害。”
话虽如此,可他看见薛瑶手里的银针,心里头颤的慌。
薛文韬早就知道自己阿姐很厉害了,他还见过呢,一点不惊奇的道:“天天都这样,你要是见多了,就不怕了。”
二狗子被薛文韬看穿心思,有些发窘,可是,却是不承认:“谁说我怕了?我为什么要怕?”
薛文韬摇摇头,不理他了。
二狗子顿时觉得好无趣,他怎么就再说两句呢?
薛莲已经慢慢习惯这种痛楚了,又或是新头发长出来的喜悦让她降低了对疼痛的感知,所以,已经是最初的疼,但说她扎完却还比较有精神。
周氏心疼的都擦了半天眼泪了,可见她这样,顿时有些尴尬。
“再扎五日就完全好了,二妹妹以后吃什么用什么可要多注意了。”
这是来自薛瑶的忠告。
薛莲当然会注意再注意,连忙应道:“我会的,多谢阿姐关心。阿姐的医术真厉害,那位贺大夫都治不了呢!”
薛瑶闻言,莞尔一笑,瞬间将对面的薛莲比到了九霄天外:“术业有专攻,虽然我跟我师父都是学医,但是我师父主攻的不是这方面。他对你的头发束手无策,但并不表示他医术不行......”
“阿姐,我说错话了。”
薛莲赶紧打断了薛瑶的话。
周氏在一旁心里哼哼,什么术业有专攻,她反正只知道那个贺大夫沽名钓誉,其实医术根本不行。
薛瑶呢?薛瑶明明自己动了手脚,现在装她医术有多高。
师徒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个骗子!
薛瑶看了一眼脸色渐变的周氏,想起昨儿个陈二平要娶薛莲的话,随即生出了恶作剧的心思来:“二妹妹,二平哥昨儿个来找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