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山目送着二人远去后,这才欢喜的跑回屋,对刚躺下的薛瑶道:“阿瑶,他的病,你真的几颗药就能治好?”
薛瑶打着哈欠睡下,不理会他,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薛大山没问到结果,有些失望,不过,想来他闺女做事都不是那种不靠谱的人,他也就不多问了。
拿着药出门的二人,在离薛瑶家一段距离后,瘦的人连忙拿了一粒药给同伴,笑呵呵的道:“赶紧把这药吃了,免得真要吃你怀里的破药。”
胖的人下意识的往自己怀里看了一眼,不甚在意的从他手里接过药服下,声音冷冷的道:“不是破药,破药能值五两银子?”
听她那口气,陈记药堂卖的更贵。
一想到眨眼功夫就损失了五两银子,瘦的人也心疼,有些烦躁的道:“走走走,回去跟主子爷说,把银子拿回来。”
胖的人不语,只是心道:这寻路寻的很顺利,五两银子根本不是事儿!
薛瑶睡到大半下午才起来,正好赶上薛文韬下课。
薛文韬欢喜的拿着先生奖励的毛笔凑到薛瑶面前,高兴极了。
“真棒!”
虽然是短短两个字,但却是对他的肯定。
薛文韬读书付出的努力,远非一般人能比。
自从他读书以来,晨读声从未断过一日。哪怕休沐之日,晨读会晚一些,但也从不缺席。
薛文韬得到阿姐的肯定后,拿着毛笔进屋,看见薛大山从屋里出来,微微一愣后,还是将毛病递到了他面前,对他道:“先生奖励的。”
薛大山一听,立即哈哈大笑,他的儿子女儿都是有出息的人,他这个老父亲真是高兴。
“我薛大山的儿子,真棒!”
切!
薛文韬不想跟他说话,进屋去了。
为了奖励薛文韬,薛瑶今晚上烧了一道糖醋鲤鱼,蒸了一锅肉包子。
夜,悄然而至,薛瑶睡了一天却毫无睡意。看着睡熟的小可怜,忍不住发笑。
这孩子,真是来报恩的,太好带了。
熬到四更天,薛瑶有些犯困了,但是,今日玉镯又有颤动,她依旧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而且,她今晚的那种感觉比昨晚更甚。
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很准,再加上有预示,她就更坚信有事发生。
就这样,一直熬到黎明时分。
“啊——”
突然,一道惊诧声打破宁静,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兀,声音惊的人一颤。
“啊——”
又一道声音传来,声色不同,但却同样显得很痛苦。
薛瑶随即抓起了藏在床边的洗衣棍,悄悄的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听外面的动静儿。
“哪里来的毛贼?敢来太岁头上动土?”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饶命?说,你们偷偷摸摸的进来想干什么?”
“我们就想偷点东西过年。”
......
薛瑶听着外头说话的声音似曾耳熟,但是,除了其中一道声音很肯定外,另外两道声音不太确定。她狐疑着轻轻开窗,从窗户缝里瞄出去,一眼便望见了双手叉腰,一脚踩着人胸口的陈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