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逸没有经受过任何感知危险的特别课程,显而易见对于危险的到来毫不知情。就在暗探看到季逸和陆怡照都闭上了眼睛打算小憩一会儿,觉得时机来到时,暗探故意从车后面起身,走到季逸和陆怡照座位旁边连忙蹲下,装作系鞋带的样子,趁着车上游客的关注点都不在自己身上时,暗探悄悄伸出右手,从右手袖子内探出一管针管就要扎进季逸的脖颈中。
陆怡照觉察到周围的气息有些不对,用手臂碰了一下季逸,季逸被她这一下碰醒了,惊呼道:“怎么了!?”这一声,令暗探刚探出的针管连忙收回了自己的衣袖之中,暗探假装系好了鞋带,从季逸和陆怡照的座位故作镇定的走过,走到前面的小型车载卫生间进入其中。
季逸看向陆怡照,询问道:“怎么了?你刚才碰我手臂干嘛?”
陆怡照抬眼看了一下刚刚走过的那位青年,听到季逸的问话,轻笑道:“没事了,刚才不小心碰着你了。你继续睡吧,我就不睡了,我得看这一路的风景。”
季逸心情郁闷的继续躺在自己的座椅上继续闭上了眼睛休息,陆怡照看着季逸睡觉的样子,才觉得季逸不光是平时帅,连睡个觉都特别帅。
不知不觉看得季逸睡觉的眉眼有些入迷,陆怡照突然看到之前那个青年从车载卫生间中上来,回到了他俩后面的座位入座。
陆怡照一直盯着这位之前意图对季逸出手的青年,将青年看的毛骨悚然,青年索性将目光移到别处,不去与陆怡照实现相对,心虚的落座后,一直低着头拿出手机玩手机。
季逸睡熟后,即将要翻个身往过道那边倾斜,陆怡照注意到季逸有这个即将翻身的动作,连忙解开自己座位的安全带,来到过道用自己的肩膀抵住了季逸倾斜过来的头。
三个小时后,客车进入了厦门,季逸也睡得差不多了,醒来后发现陆怡照就在自己的左手边的过道,惊讶道:“你怎么不好好在自己的座位坐好?蹲在过道里干嘛?干扰游客们去卫生间吗?”
陆怡照甩给季逸一个白眼道:“还说呢,也不知道三个小时之前,谁睡着觉突然就往过道这边倾斜身体了?要不是我,这个人早就倒在地上睡了,有可能还会受伤,真是狗咬吕洞宾啊!”
季逸这才从陆怡照的口中得知了,自己睡觉睡着睡着就出洋相了,刚才季逸还以为陆怡照又蹦出什么胡思乱想的想法了,觉得过道比较风凉之类的原因才蹲在过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