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厅外，当奥巴代亚驱散附近那些烦人的记者狗仔后，斯塔克盯着他质问道：“你看过那些照片吗？格米拉那边什么情况？”

那一刻斯塔克是多么希望从奥巴代亚口中得到的答案是他也不知道，他同样被蒙在鼓里，然而现实却总是无比残酷的。

“托尼，托尼，你可不能再这么天真了。”见斯塔克已经得知了真相，奥巴代亚也懒得在隐藏下去，只是他的语气中依旧带着那种老父亲的感觉，毕竟这个角色，他已经演的太久了。

“这么说吧，我之前是太天真了，他们跟我说做生意的底线不可僭越的时候，我还真信了！要是我们暗地里两边做买卖我们是在这么干吗？”斯塔克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颤抖，虽然当他听到奥巴代亚的话是，就已经明白，奥巴代亚绝对是知情的，而且那些走私出去的武器成是他默许，甚至主导的！但斯塔克还想最后确认一次，他希望自己之前的猜测，是错的

然而现实总比人们想象的更加残酷。

奥巴代亚看着斯塔克，用鼻子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搂过斯塔克的肩膀：“我们先来拍张照片吧。”

看着那些闪光灯，奥巴代亚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然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多少还是有些不舍。

但他既然能凭借自己做到如今这个位置，又岂是优柔寡断，心慈手软之辈。

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搂着斯塔克的肩膀了。

奥巴代亚凑到斯塔克的耳边：“托尼，你以为是谁把你踢出局的，是我签发的强制令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你了。”最后那句话，也不知是在嘲讽托尼斯塔克，还是在嘲讽自己，或许两者皆有。

说完，他再次拍了拍斯塔克的肩膀，然后便朝自己的车子走去了。

斯塔克站在原地，眼中隐约能看到些血丝，愤怒，伤痛，震惊，无助种种情绪一时间涌上心头，让他有些失了神和不知所措

“嘿。”

就在这是，一个浑厚有力的手掌拍在了斯塔克的肩上。

“喔哦！你还没走。”斯塔克猛然回头，才发现原来是秦寿。

不知为何，看到秦寿的那一刻，斯塔克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一种奇怪的充实和安全感

“嗯，因为厕所里还有个拉到虚脱的哥们，需要我带他回家呢。”秦寿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远处奥巴代亚离去的背影继续道：“你知道在欧洲古代，做两边买卖的军火贩子是什么下场吗？”

“什么下场？”

“他们会将烧红的铁面具烙在他的脸上其实前脸和后脑勺一起烙，然后合在一起，有点像个头盔”秦寿用手比划了两下：“反正大概就那个意思，你明白吧如果你愿意，今天晚上我就给他烙上那东西，然后带到你面前我尽量保证是活的。”

斯塔克看着秦寿楞了一会，气氛莫名的有些尴尬。

“不必了说真的，我现在有点不知道该相信谁也许包括你。”

“那就相信你自己，你可是托尼斯塔克！”说罢，秦寿再次拍了拍托尼的肩膀，便转身离开，去找那个还在厕所里的高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