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放心,一切照旧,并无任何异常。”南部的几个州都被他们安插了士兵,平常都平民打扮,安居乐业地生活。一旦需要,一声令下,全部准备就绪。
至于为什么没人发现,很简单,因为那几个州的刺史,是他的人。
笪子隐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随风办事他一向放心,所以他才会放心把这些事教给随风打理。
“好吃好喝供着他们,但千万别忘了操练。切莫让他们养成惰性,本王…不需要废物。”笪子隐轻声说道,最后一句明显语带凌厉。上过战场打仗的人,再怎样和善,总也会在不经意间释放出威压。
何况…他本不是和善之人,他有野心。
“辛苦你了。要不,本王给你放两天假如何?”他自己就是这样连轴转,自然懂随风的辛苦,心有不忍。
“这些都是属下应该做的,何谈辛苦。再说了。要说辛苦,王爷您可是要比属下辛苦了。”他只是照规矩办事,王爷可是要掌控大局、运筹帷幄的啊!成败、生死皆在他一念之间。
笪子隐闻言并未多说什么,默默端起茶杯小饮了一口。自从他腿受伤后,他便开始替自己谋划。他深知自己这腿应该是好不了了,在这朝中定然举步艰难,还不如找个时机金蝉脱壳,过一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得有钱,于是,他做上了生意。可做生意得有倚仗,所以他养了批军队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那几个刺史,都是因为他握着他们的把柄,而这些把柄足以让他们乖乖听从他的吩咐。
这些手段是有些卑鄙,若换作以前他必定不屑去用,但今时不同往日,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如今他无权无势,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必须得好好谋划谋划。不仅仅是为他,还为这一路上一直忠心耿耿跟随他的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休怪我无情!笪子隐闭上眼睛,心里默念道。
且说星雨派人去查二人的身份,不多久就查到了。因之前笪子隐就吩咐了下去,西宁的人一切听从星雨的调遣,便宜行事,不必事事上报,所以她才能很快查到。不得不说,笪子隐安插在西宁的侦查网属实牛!
星雨坐在房中,想着方才收到的消息,陷入了深思。
“嘶这二人竟是东莱的人,公主怎么会和东莱的人扯上关系呢?按理说,东莱同西宁一向是水火不容,互相看不惯,公主怎么会帮助他们呢?”
“这么想来,一切都说的通了。大皇子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将公主关起来。可是…到底是什么事呢?看来,还得从公主那着手。”
这样想着,星雨去了叶雯清的房间,“公主,奴婢听说,那位在靖王府的公子一直在打听您的消息,您看…”
其实这话是她胡诌的,她不过是想借此套出她的话罢了。
“啊?”叶雯清正躺在床上发呆,闻言立马坐了起来。
“莫不是他见我不见踪影以为我反悔了?不行啊,万一他见我不回去,自己先回去了怎么办?不行不行,我得想个法子出去一趟!”
“小雨那个,你进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