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在小县城胡乱转很久,在牛大爷的车子回来之前已经到了等待的地方,依旧还是脸色白白的模样。
牛大爷啧啧两声:“你们这些个年轻人就是娇气,咱们村子里的妇人第一天娃子生在地里,第二天照样上工……”
时凌恒带着药回了向阳大队,大家吃了药之后都好了很多,最起码抢茅房的频率降低了不少。
余庆似有若无的打探时凌恒去县城的事情。
时凌恒坐在床上,靠在那里一副累了的模样,好像一点防备心思也没有的将一路上的事情全都说了,甚至包括买完药之后他又去了一趟邮局,给家里寄了一封平安信。
虚虚实实的,余庆听了之后松了一口气,看来时凌恒并没有做什么,他自己也估摸着时凌恒说做这些事情的时间,正正好,他没有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
又警戒自己日后一定要小心不能再让今日的事情发生,自己这次可就让人溜出他视线外了。
也是,逼着时凌恒出去买药的事情是徐友文做的……他何必太多心。
“徐友文也太让人烦了,都是他做饭不干净才让大家拉肚子,你也难受,还非逼着你去买药,真是自私。”
余庆似乎很为时凌恒打抱不平。
时凌恒浑不在意的回答:“总比他真的要死要活的好,我受不来那个……”
一副一想起来就一身鸡皮疙瘩的难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