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反正目的是达到了,看到周围的衙役们已经蜂拥过来抬起情况越来越糟的典史直奔街上最近的医馆,祁可调转视线去看县衙后宅的县尊大人,掉在地上被踩得都是鞋印的手帕她也不回收,没必要,再说了,总要留个物证给典史疑神疑鬼。
县尊大人这会儿终于离开了饭桌,和妻子回内室更衣去了,只有背完了书的儿子在外面用早饭。
夫人先帮丈夫宽衣,脱去外面的家常衣裳拿去挂好再带官服回来。
祁可就趁着夫人转身离开的这一会儿,悄悄从县尊大人的身后张开灵境,伸出一只手,手中捏着一个装有花粉的小玻璃瓶,从县尊大人松垮的后衣领子倒了下去。
亏得现在天气还没到要穿厚实冬衣的时候,祁可顺利得手,等夫人带着官服回到丈夫身边,还帮他整了整有些松的衣领,然后将官服帮他穿上,一切如常打扮送人出门。
县尊大人来到前面二堂饮茶休息,等着到时点卯。
就在这时,由师爷提拔上来的主簿进来禀报,说典史突发急症刚送医馆去了,暂时先告一日病假。
县尊大人一边嗯了一声,一边反手在后背挠了挠。
他觉得背上莫名地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