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回到村里的沈氏家丁,祁可是不在意的,那些家丁都是不足为虑的小虾米,干翻了沈族长,小虾米自然而然就会消失了。
柏擎看完纸条就扔到一边,消息是及时收到了,从行动上表达了对这些家丁的漠视,转而继续与斥候聊起被打断的事情。
祁可就没再继续听下去,反正双方目的是一致的,柏擎这边确实要保她,再借机整一下沈氏以达到对本县大小势力杀鸡儆猴的目的,这后面是他们军事政治上的考量,祁可一点都不介意他们拿她这事借题发挥,听都懒得听,省得知道太多万一哪天说漏嘴呢。
收回对千户所的关注视线后,祁可琢磨着她得去看望一下县尊大人和典史,让这二位继续抱病不起,只要他俩一日不在,她身上这杀人案子就一日审不了,然后就看柏擎那边的表现了。
县尊因为不明原因发起来的皮疹正在饱受奇痒难耐的痛苦,打着赤膊趴在床上,背上一片一片的红疹子,大夫开的药膏只能管一时,只要发痒就得抹,抹了能止痒半个时辰左右,可但凡有一点痒意,就让人忍不住地挠挠,然后,越痒越挠,越挠越痒。
祁可很满意县尊大人此时的凄惨病状,接着视线一转,看向了典史所在的医馆,他被闻讯赶来的家人送到了本县最大的医馆,但人已经昏迷不醒,病情会怎么发展不好说,可能会醒过来,可能就这么一直下去直到死亡,父母和妻小围在他床边嘤嘤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