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可立刻开始收拾现场,将残酒全部泼在她们身上,既是湮灭证据也是伪造个满身酒味的现场,连女牢头抱在怀里的酒坛子也拔下来倒空,空坛放回她身边,桌上吃剩的烧鸡烤鸭同样是拣了拣,将肉剔了留下骨头,等明日女狱卒们醒来,看到这空空如也的桌子,只会以为她们自己喝断片了。
至于这剔下来的香喷喷的肉,祁可扔在了县衙后头的墙根下,很快香味就吸引来了路边流浪的野狗,几个眨眼的工夫那点肉就都没有了。
一切收拾完毕,祁可拍拍手,悄然隐回灵境去了。
吃饭洗澡更衣,祁可来到阳台的瑜伽垫上坐下,盘腿坐好,眼帘微垂,将脑海中这几日一直在默诵的经典翻出来从头诵读,借助文字间引导的力量,很快就收敛心神,沉浸到冥想修炼之中。
次日清晨,天色将亮未亮的时候,一夜好睡的祁可从梦里醒来,发现自己跟前天一样,姿势不良地低垂着头坐了一夜,脖子疼屁股酸,龇牙咧嘴地揉颈抻腰。
好不容易坐直了,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空间重叠查看一下监牢里女狱卒的情况,见她们睡得呼噜山响,这才爬起来去管自己刷牙洗漱做早饭。
用面条机压了一叠馄饨皮,一气儿包了几十个兔肉馄饨,猪牛羊满山跑她光看着流口水可是杀不来吃肉,幸好她还有兔子也是红肉。
馄饨煮好搁饭桌上晾凉,一直监视监牢情况的祁可突然发现交班的女狱卒来了,看到那四个醉鬼后正在紧张检查各个监牢,她顾不上坐下吃,匆匆披上衣裙闪身回到牢里,往墙边小床上脸朝外一躺,衣裳当被盖,假装还在睡觉。
她刚准备好,狱卒就过来了,火把在外面一照,看清祁可的脸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