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全部完工,祁可拍拍畜栏招呼一声,就见狼群抛下野猪冲进水里,绕个圈游回岸上。
祁可等着大王抖干湿毛,蹲下身揉它脸颊的绒毛,一遍遍地重复一道新命令。
“看着那野猪,凶性磨尽前,别让它出来。”
野猪嘛,野生动物有野性很正常,有凶性就不行,不听话难约束,祁可还指望它做种公猪呢,希望能早日识时务。
大王照旧是听烦了,嗷呜两声,低头将祁可拱走。
祁可哈哈一乐,揪着狼耳朵一顿揉搓,然后出了千荷境。
至于那头受伤的公野猪,祁可才不冒险去救治呢,野生动物的生命力比她强多了,既然狼群没咬死它,肯定就能缓过来。
直接从后宅出来,祁可看到的就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前院,连厨房都收拾好了。
没有家务要做,祁可用一粒自制的糖豆当报酬,喊了一个小孩帮她去找人来结小白菜的账,她自己则坐在正房里等着,手边放着笔墨、算盘、账本、钱袋、种子袋。
没一会儿,村妇们就赶了过来,坐在长条凳上,跟听先生讲课似的,特别有严肃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