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说上几句,就这样走了,大过年的,也不是咱付老板待客之道啊!先把石头扔出去阻一阻,紧接着皮鞭换到右手,折返就往山顶追去。
几个起落,又跑过他前头,还是在他上面,突然“啊”地一声,佯装从上面摔倒。一个空翻随即大鹏展翅向对方头顶飘落,他抬头观看的一瞬间,但闻一声尖叫,双手捂脸,我日,应该是鞭稍扫中脸颊。
我落地立即扑倒,头顶“砰砰”两声枪响,不敢怠慢就地往下滚落。赵队方向也传来一声枪响,估计是担心我有危险,朝这货开了一枪。
往下滚十几米,刹住车,慢慢站起来,天太黑,隐约看见那货匍匐往山顶方向爬行,看来老赵那一枪有效果,他也不敢站起来狂奔了。
我收起鞭子,弓着腰向右横跑几十米再往山顶垂直跑上去。老赵已经站在左下方喊话,再不投降就开枪,其实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掩护我跑上山顶想办法截住。这时雁田公路方向也传来两声枪响,估计是邹副所他们干起来了。
难道这几个货身上都有枪,尼玛偷盗又不是抢劫,犯得上吗,难道是道上长期作案的专业人士。专业人士又犯不上在公路拦截老子的摩托车呀,即使看上雅马哈,太刺眼,对讲机一呼叫,很容易设卡拦截。除非、除非杀人灭口,脊梁骨一阵发凉,娘希匹没那么狠吧!
来不及细想,一口气上来山顶,迎面山风一吹,浑身上下感觉舒坦多了,不紧不慢向着那货的头顶方向摸去。山顶的树木茂密,四周漆黑,我随便站在树下都不易被发觉。千万别等这货爬上来,那就真不好找了。
哧溜下来十几米,趴在凸出的土包后面,下面是一截塌方,起码人爬不上来。捡了十几个粗瓷碗大小的石头,接连往下扔,这要是给砸上也够呛。
下面兄弟来火了,“砰”地又是一枪。听得见我身后树枝被打断的声音。奶奶个熊,鸟枪的射程之内,离这么近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