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忙甚,还不都是那些红白事儿!”余大鹏简单地回了句。
“余老师,我们村那个根保要娶媳妇儿,你咋把日子给择了个单的!人家办红事宴,不都讲究双日子嘛!”马存贵插话道。
“这种事儿,你们不研究,哪能弄懂了!那小子,他妈当年生他时候,难产,许下一个愿的,后来,顺利把他生下,慢慢儿就把那个事儿给忘了!我订那天,是帮他还那个愿的!你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就是那小子的生日!”余大鹏用他那特有的,带有磁性的,颇有神秘色彩的声音解释道。
“存贵,你一个研究数学的人,哪懂这个!好好玩儿你的牌吧!小周,你今天有课没有?没课,跟我走一趟行不?帮我去搭把手。”马四把头转向周远程。
“我的课都在一二节,刚上完。没问题!现在就走?”周远程也想出去转转,不想整天待在校园里,就满口答应下来。
“你要上完,咱们现在就走。”马四回道。
“这个老师我咋没见过!叫甚名字?”余大鹏这才注意到周远程,眼睛上下打量着,把手伸过来,和周远程握了握。
“他就是这学期新分配到咱们学校的那个周远程么!”马四介绍道。
“好象听说过这么回事儿!今天麻烦你了!这么年轻!看上去,还是个中学生嘛!走,到我那儿,我给你弄好吃的!”余大鹏最后这句话,听上去像哄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