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马纳安加可能也被偷偷灌下了什么药物，使得他丧失了和人签订契约的能力。”我接着到，“可能就是他们的人。”

“你还觉得我也是因为被下了药才失去和人类签订契约的能力的？马纳安加如果是跟他们有接触，被弄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到身体里还有可能，但是我过了，我几百年前就意识到自己有这个问题了，我没有摄入奇怪东西的机会。”

“也许是不经意间摄入的，比如你吸过的什么饶血。贾医生使用的抑制剂也是从免疫者中提取出来的，那不定有本身的血液就会对吸血鬼的能力产生影响的人类存在。”

“免疫者吗？”宛培儿看向我，“是那个贾医生告诉你的。”

“嗯，怎么？”

“免疫者的事情不要到处乱。”

“为什么？”

“是谣言。”

“谣言？”

“不能被吸血鬼的契约束缚的人类怎么可能存在。”

“什么？但是确实存在啊，我就是。”

“你的问题出在我身上，是我没有办法和人签订契约。”

“可是你也了我是特殊的，我虽然没有变成你的吸血鬼奴仆，但是也没有死，其他那些你试图变成吸血鬼的人都死掉了。”

“那也不能证明你是什么免疫者，有其他吸血鬼试图把你变成吸血鬼奴仆但是失败的例子吗？”

“可是还有其他免疫者。”

“谁？”

“谁……”

贾医生和吕希前辈，宛培儿并不知道他们是免疫者。为什么看似和吸血鬼息息相关的人类免疫者的信息，不只是陈玫玫那样的普通吸血鬼，连身为选帝侯的宛培儿都不清楚。

可以告诉宛培儿吗？他们为了研究免疫者使得免疫者们都遭受了痛苦的经历，吸血鬼们会不会也为了研究而对免疫者出手？

“是谁刚才要表示对我的忠诚？现在居然有事要瞒着我不肯对我。”宛培儿果然又生气了。

“贾医生和吕希前辈。”我还是了出来，“你不会对他们做什么吧？”

“那个医生和老头是免疫者？是谁告诉你的？那个警察还是那个伪娘？”

“不是甄葵姐和令零的，是贾医生和吕希前辈亲口的。”

“亲口的。”宛培儿皱起了眉头。

“嗯。”我紧张地咬了下嘴唇，或许真的不应该告诉她，我有点开始替他们两个担心起来。

“他们在撒谎。”

“啊？”宛培儿的话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