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棋之后,丁子聪好像对包含特殊棋形的那块黑棋有了兴趣。他开始不顾己方棋子的安危,着力进攻起来。
左隐觉得很奇怪,那块黑棋很坚实,并不怕白棋来攻,白棋也不能从攻击中获得多少利益。左隐怕自己有疏忽,又仔细计算了几次,还是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于是,左隐不理会白方的进攻,去抢占其他几处大官子。
丁子聪却不依不饶,仍然拼命地进攻那块棋。左隐抬头去看他,发现他满头大汗,两眼死死地盯着那块棋。看来他已经杀红了眼,眼里像要冒出火来。
左隐实在搞不懂,等他把盘上的大官子都抢完了,丁子聪还在那块棋周围不停地走棋。因为黑棋把盘面上的官子都占完了,盘面已经领先太多太多!按正常情况,白棋应该早就要认输了。可丁子聪瞪着眼,像要从棋盘上用眼睛钻出一个洞来。棋盘上已经没地方可下了,他就开始往自己的空里填子。
左隐见他的神情很不对劲,连忙把棋判叫了过来。棋判一看丁子聪神情呆滞,身上大汗淋漓,便推了推他的肩膀,对他说,“丁子聪,这盘棋你已经输了!”
丁子聪没有说话,嘴里嘟囔着,“不行!我得杀死那块棋!”
棋判又大声说了一次,“丁子聪,你输了,不用再下了!”
“你别管我,我还要继续下,不杀死它我是不会甘心的。”丁子聪喃喃地说道。
棋判伸手去摇晃他,他还是死死地盯着棋盘,一动也不动。棋判无奈,只好把大会的总领黄一轩叫来。黄一轩一看丁子聪整个人都变傻了,以为他突然发病了,便叫了两个人来搀着他离开了。
旁观的人群见到这种情形,都嗡嗡地议论起来。有人说丁子聪是中邪了,有人说丁子聪是故意装的,想耍赖皮。
左隐看着棋局在心里寻思,难道是那个特殊棋形的缘故?那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左隐自己没什么感觉,他左思右想还是不能理解丁子聪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