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知道内情的就只有我们八大家,偏偏唐杰又被抓到了苏州。请问崔兄,除了崔家,还会有谁能干这事?”唐余智不依不饶。
“你这是一面之词,想怎么说都可以。”崔潮忿忿不平。“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能把你的先祖找出来吗?”
“不能了,我只是觉得他们死得太冤,想把事情调查清楚,还他们一个公道罢了。”
“那你应该去苏州查,跑到扬州来干什么?”
“我以为你应该知道一点什么。”唐余智有点沮丧,但左隐却发现他的嘴边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左隐总觉得这个唐余智心机重重,委实难以捉摸。
后来,唐余智不再追究此事,大家便七嘴八舌地说了一些围棋上的趣事。叶颖听他们聊得那么开心,自己又不敢开口说话,可憋坏了。
回去之后,叶颖见左隐好像在心里想什么事,便问他,“你是不是惦记上唐家的尧帝弈经的译文了?”
左隐被她说破心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也惦记不上,人家在四川呢!”
叶颖咯咯地笑道:“男人呐,总是那么贪心!”叶颖敛住笑容,又道:“那个唐余智鬼得很!我看他多半没有译文,你可别上了他的当。”
左隐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他是来寻仇的,说什么要还先祖一个公道,还不就是要找崔家的人出一口气?面对仇人,他就想用译文去加以诱惑,这样才有可能将仇家引入陷阱,他好从中取事。”
“啊?我看他不是那样的人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小隐,我看你的江湖经验还是不够啊!”
“那样的话,崔潮不就危险了?”
“你跟崔潮很熟吗?为什么要替他担心?”
“他。。。拜了曹卫平为师,而曹卫平是我师兄。”
“崔潮是你师侄?”叶颖感觉很惊讶。
“我跟崔潮就是在那个地下室里认识的,地下室的墙壁上刻着尧帝弈经,还有一具人骨骷髅,八成就是唐杰的。”
“啊?!好吓人!他们也把你关在那个地下室里?”
“这事跟崔潮没什么关系,是他把我从地下室里救了出来。后来崔潮一家遭遇了灭顶之灾,只有他一个人侥幸逃了出去。”
“看他养尊处优的样子,想不到却有这样悲惨的身世。”
“我得去找崔潮,让他提防着唐余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