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谭市，多么美丽的地方，强盗、偷窃、杀戮，这感觉太棒了空气如此的清新。”现在哥谭市的街头墨阳一身黑色风衣戴着黑色礼帽手提黑色箱子如同一位绅士。

“这位先生，请问您要捐款么？为哥谭市的未来尽一份力。”突然一个孩童捧着捐款箱来到墨阳面前，孩童的脸色洋溢着笑容看起来纯真但其眼中却充满了欺诈与狡诈。钱箱里已经积累了不少零钱，墨阳可以确定这孩子今天收获这么多晚上一定可以会得到自己老大的赞扬。

“捐款？你什么名义捐款？救治白血病？伤残人士？城市垃圾清理还是市长又要竞选了？”墨阳好笑的看着孩子脸上的笑容似笑非笑同样让人捉摸不透，孩子往后退了一步眼前这个人问出来其他人从未问过的话。人们在面对捐款的时候总是会慷慨解囊尤其是在面对一个孩子的时候，但是眼前这个人西装革履虽然也是很好欺骗的类型，却问出了让自己哑口无言的问题。

“又或者我掏钱了，你今天晚上可以少一顿毒打？”这句话如同诛心之言把孩子吓得差点坐到地上，这一刻的墨阳脸色冰冷，双眼射出的冷光如同刀子般锐利咧嘴笑的时候洁白的牙齿配上笑容让人不寒而栗那种寒冷充斥全身。

“哇哇哇，一位绅士在恐吓一个孩子，高谭市的人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么？”突然一个滑稽充满嘲讽的声音响起，那一刻墨阳嗅到了腐烂的味道，跟恶魔一样的气味。转过头寻声望去，一个穿着滑稽服装脸色画着小丑妆容的男子出现在眼前，而正是他的出现让墨阳第一次感受到了威胁。这不是一个人的力量，而是千千万万人的邪恶愿力汇集而成，让神明都退避三舍。

“Joker！真是让人毛骨悚然的结合体，你今天是出来表演赚取外快的？”看着眼前滑稽又诡异的小丑，墨阳居然没有感觉到恐惧，这也许跟墨阳本身体内的暴戾因子有关，如果说小丑是个精神病那墨阳就是实实在在的精神病晚期。他没有普通人的大部分情绪，甚至于发自内心的笑都做不到，很多时候只能面带微笑却不能开怀大笑。不能哭、不能笑、感受不到自己的情感，如果墨阳一开始就是反派，估计毁灭那些复制位面的就是他了。

“你不怕我？莫非我今天的妆容看上去不够好？高谭市怎么可能有人不怕我？”没有感受到墨阳的惊恐小丑第一次感到沮丧，自己作为高谭市的黑暗之神应该每一个人都居然自己，每一个人看到了自己都好像看到了死亡才对。

“你很希望我怕你？可惜啊我也希望自己有害怕的情绪，有些人就是有缺陷或天生或后来你的笑容是后来的，而我的缺陷是天生的。这个世界每一个正常人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要悲伤就可以悲伤。但是你只可以笑，笑这世界嘲讽一切值得去笑得元素，而我的心中只有暴戾却喜怒哀惧生来就不存在。”莫名其妙的说了很多话，慢慢的走近Joker这一刻四目相对墨阳看到了迷茫，小丑看到了冰冷。那是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好像是两块晶莹剔透的宝石没有任何元素连平静都看不见，这一刻小丑觉得他看到了真正的神明，只有神明才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