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但各怀心事,熊岳在推测许家珍的态度到底是什么立场,但从许家珍看出贪财的来看,可见这个人在政治上不会有什么大的出息,但这个人在杭州城的地位也是不容小看,而许家针对熊岳却是完全信赖的,他已经跟熊家有过多年的秘密往来,在熊楚天的身上,他捞取了不少的好处,他记住一点,要抓住重点,不能到处索取,熊家是一个讲信义的人,不会出卖他,熊岳又比他父亲还要出手大方,这就让他觉得这个年轻人,正是他将来金钱方面的依靠。
两个女人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熊岳知道许家珍在外面包养三个女人,带出手就这两个人,可见这两个女人是和谐的,三个女人一台戏,如果三个女人存在,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熊岳了一眼粉黛红唇,香气扑鼻的女人,这两个女人有些艳俗,也许也没念过几年书,但长得还都不错,能让许家珍看上眼的,档次也不会太差。
几个人坐定,许家珍介绍说:“熊公子是我们杭州城有名的熊家产业的继承人。对了,熊公子是从日本东京大学医学院毕业留学回来的,是个有名的牙科医生。月娥,前些日子你不是牙疼的吗?熊公子可是手到病除,就在前几天,崔专员的夫人牙疼的厉害,都是熊公子亲自给治好的。以后你们的牙齿有什么毛病,这就找对的人了。”
忽然,就像牙突然疼起来一样,那个叫月娥的女人,哎呀叫了一声,说:“我满杭州也找不到一个给我看牙的医生,没想到熊公子就是从日本归来的牙科医生,哎呀呀,我的牙又疼了起来。熊公子,你说这可怎么办呢?都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可是真要命,头几天疼的我呀,都不想活了。”
那个娇媚劲儿让熊岳想笑,但他没让自己笑出来,说:“这样吧,改日我给夫人看看。有的时候露出了神经,牙疼的就受不了,这就得用器械和药物把神经杀死。”
月娥呀的一声叫了起来说:“把神经杀死?那我能不能得神经病呀?”
另一个女人笑嘻嘻得看着熊岳说:“你整天就神经兮兮的,把你的神经杀死,我看你真的要得神经病了。”
熊岳笑着说:“杀死牙上的神经,跟得神经病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就放心吧。”
忽然,一阵齐刷刷的脚步声,啪啪啪的从外面传了过来,一个听起来,很是熟悉的声音,用高亢嘹亮的声音很大:“马师长驾到。”
接着就是一个中年男人满是谄媚的声音说:“欢迎马师长到鄙店就餐,本店已经准备好了马师长喜欢的酒菜,请马师长楼上的雅间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