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这种疑问被打破。只见灰衣老者恭敬的一抱拳,大声道:“恭迎越州刺史大人。”
话音落下,一位大约弱冠之年的年轻人,身着一袭红色官袍不紧不慢的从后面走到高堂之上。
“何人抱冤?”越州刺史看似年轻眼神却是异常犀利,坐在高堂之上扫视了一圈。
“草民有冤,还请刺史大人未草民做主。”这是之前离开的那位赵家家丁气喘吁吁的带着一位而立之年的男子出现在朝廷之外。
“你是何人?又有和冤屈?”刺史面无表情的问道。
草民赵家赵玉恒,今日家丁们带着草民爱犬上街买菜,不料却被人屠杀,还请刺史大人为草民做主。
听到赵玉恒的话说书先生在刺史耳边说了句什么,刺史看了赵玉恒一眼,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赵德岭,赵将军之后啊。”
“正是。”赵玉恒恭敬的点了点头。
“现在人赃并获,不知你还有和可说的?”刺史将头转向壮汉道。
“这恶犬当街伤人性命,几个下人不管不顾,引以为乐,我为救人性命而屠狗,不知刺史大人草民何罪之有?”壮汉冷哼一声,不卑不亢的道。
“哦?有意思了。”刺史突然笑了起来,不过说书先生偷偷的捅了捅他,这才重新板起脸。
“大人明查啊,我们只是带着狗爷去买菜,中途不过去与人玩耍一番罢了,不曾伤人啊。”这时家丁突然扣地不敢抬头,嘴中不停的说着。
“刺史大人,草民在来的路上已经听闻前因后果,这位书生家中仅有一位老母,而他身上的伤则是为了上山去给母亲采野果不慎滚轮山下,而非爱犬所为啊。”赵玉恒说完看了一眼书生。
“刺史……大人,小的却是上山帅成这样,小的与狗爷一见如故它未曾撕咬过小的,这一切都是他自作主张。”书生因为身上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很长时间才说完这一段话。
不过当他说完这句话朝堂外面却不满的指责起书生。
嘈杂的声音瞬间让朝堂变成了闹市一般。
刺史摆了摆手,示意安静,但嘈杂的声音依旧不断。
“啪。”刺史一拍桌案,道:“安静。”
“师妹,我们回去吧,这位大汉下场不会太好。”蓝萧然摇了摇头道。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么还有什么公平可言?”苏初沫有些愤恨。
“本官还未曾判刑不知二位是怎么猜出本官是如何判案的?”原本吵闹的声音瞬间停止,还未曾反应过来的苏初沫与蓝萧然的话自然清晰的传入每个人耳中,刺史也不例外清晰的听到苏初沫的话。此时身边的人纷纷对着两人竖起拇指,眼中透露着崇拜。
“这下尴尬了……”蓝萧然摸了摸鼻子。
“大人误会了,我与哥哥不过是再说……再说您一表人才简直是让人敬佩,这没有天理可言。”苏初沫说完不料刺史脸色一沉。有些微怒喝道:“本官的外貌只要不瞎都可以看出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还用你们说?”
“少爷……”说书先生无奈的扶了扶额头,偷偷的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