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还没修好,实在是不方便用手机打字。没有电脑的日子就像是丧偶那般,食不饱,寝不眠,朋友都说我魔怔了,没了电脑就像是行尸走肉。
为了不妨碍灵感,只好开了新的卷。
说起我的初中,那我们就叫它F中好了。当初小学还没毕业,我父母就在商量把我送饭哪里去上初中,由于我家地理位置尴尬,四周只有一个小学和一个半职高,我的父母肯定想要选择一个环境不错且教学质量优良的学校,选来选去,最后找了点关系,才突破学区划分,上了F中。
F中离我家不近,如果按照我的脚程来算,大概需要25分钟左右才能到家,而我这个人走路也是很快的,所以距离这个问题真的是难倒我了!
我第一次进初中是因为分班考试,而我在得知我在16班时,第一天上学就迟到了。
因为我根本以为这还是小学的作息时间表,虽然第一天无所谓,但我还是踩着铃声找到了我的班级,一进班门到处都坐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哟顿时万分窘迫,只好低着头走到最后面,找了个空位坐下。
因为学校是前后校区,初二和初三在前校区,后校区是初一、操场和教室公寓。中间由一条小巷子隔开。
班里那个时候好像是有80多人,所以最后几排看黑板真的特别艰难,尤其是遇到字写的小的老师,那更是千里眼戴眼镜,近视了。
我的同桌小周,当时只觉得他沉默寡言,后来,以至于到我高中之后他给我的印象就是花痴,舔狗,小心眼,清高的人。
我本就是一个不爱钻研学习的人,所以看不清黑板,听不见老师说啥我更是云里雾里的上着学,也不找人问清楚,自己瞎做作业,瞎听。尤其是我们老师有的普通话特别不标准,你要是用庐州方言呢,我还能勉强听懂,关键是我都听不懂那是哪旮旯的方言,我更是头大。
班长小宇的父亲是我们班历史老师,普通话,不合格!我根本不知道他是哪里人,怎么说话口音那么奇怪?小宇和他姐在家真的能听懂么!?
我们班主任老黄,也是我们物理老师。一口纯正的庐州方言,所以我的名字和我们班别的同学名字总方言念起来差不多,所以经常站错人。
语文老师是个身体多病的人,因为身体原因,只带了我们初一然后就去养病了,我们便由其他班的语文老师代课。我记得那个老师长得贼像修泽楷,严肃,看到他那张扑克脸就不寒而栗。初三了,那位生病得语文老师又回来上课,我现在才觉得我脑残语文课代表长得像玄色,不知道现在响啥样了,因为我连她名字都不记得了。
数学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上课讲题目总是一惊一乍的,我记得他气急败坏时就那句让我记忆深刻的口头禅。“依吾刺吾就把你崩次来掼死!(依我气我就把你举起来摔死)”每次都是这句话,我只想说,您老这么大年纪,举起我们肯定要折了腰的。留神你的老胳膊老腿。
英语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三年了,从来没有扎过头发,抹着姨妈红色口红,画着细长的棕色柳眉。一脸刻薄相,偏心严重,甚至当着面说别人坏话,不过很多老师都是这样。而且她喜欢吃我们班某些男生豆腐。
政治老师大概只有四十岁,英年早秃,而且每天来抱着本书,拿着一个玻璃杯,架着金丝框眼镜,往那一戳就像一个老干部。声音又尖又细,像是一根针在玻璃上划拉,而且脾气还挺大的,经常拿着根棍子吓唬我们,可还是不妨碍他得了老秃瓢的这个外号。
历史老师,外貌长相就是王刚老师那样子的,除了听不懂的方言普通话,还有个保温袋不离身,也没啥特点,我没记住什么东西。
物理老师,我们班主任老黄。是个长相略带谐星的脸,看起来但是挺和蔼的,但是凶起来也是拿棍子敲人手心的。有耐心,善于开导别人,早就退休了,在家带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