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西泰尼回过头来，从居·格桑的字里行间，他嗅出了别的味道来。

“老伙计啊，当年他们本意是想要直接除掉你。但被我拦了下来，我主张将你封印起来！

作为代价，我需要上到前线，与其他夜魔入侵者进行战斗！”

“这就是你封印我的理由？”西泰尼依然觉得十分可笑。

“老伙计，我知道你并不想侵入多摩宇宙，但是同你一起来的家伙可不是这样想的。

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场灾难中死去；你也不知道有多少神话强者在战斗中灰飞烟灭；你更不可能知道整个多摩宇宙被重新洗牌，直到万年后才恢复过来！

你问问他们，现在是宇宙元年多少年？”

他和贝丁正在听着一处不为人知的秘辛。这个秘辛居然牵扯到几万年前的事，这让他们不得不惊讶。

若不是居·格桑的提问，阙墨还沉浸在自己的分析中：“现在是宇宙元年1256年！”阙墨补充了一句，没有再插口。

“听到没有，老伙计，才一万多年啊，你知道剩下的一万多年意味着什么？

它意味着我们整整战斗了一万多年，就连今天，我们依然还在战斗！

在那黑暗的子，你知道各大文明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嘛？

不，你不会知道，你也不想知道！

你问我，你做错了什么，我现在就回答你。

你什么都没做错，你唯一错的就是，你不该来到这里。

你来到这里，你就是多摩宇宙的敌人，这一点，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不管以前的我，是否做错了，那都不重要了。

如今，他们会放你出去，而你，回到你的夜魔，不要再回来了。

而我，也将不复存在了！”

如果不是居·格桑将这些事说出来，阙墨两人根本就不知道原来自己所处的宇宙叫做——多摩宇宙。

他们更不知道几万年前发生过这样的大事。

这些信息太过庞大，太过骇人，他们需要时间才能消化。

而西泰尼陷入了沉默，没有再埋怨居·格桑，他知道当年自己来到多摩宇宙，本来就是以侵略者的份过来的。

这一点，他确实无法为自己辩解，更无法为其他夜魔族辩解。

“老山羊，我也知道我不该来这里，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但我也是被bī)无奈。

刚开始被你封印起来的时候，我确实很愤怒。后来我也想通了，你也是为了我好。

只是三万年啊，你知道三万年有多长吗？是个生灵都被憋疯的。”

三万年有多长，这是一个很难描述的概念。没有经历过的人不可能懂得这一种感觉。

“我知道，老伙计，我来晚了，可是我没办法！

这是我最后一缕意识，而它只有当外人来到这里的时候，我才会出现。”

若不是三万年来，地壳不断运动，将西泰尼本体推到地表，根本不会有别的生物可以进入这个躯体，居·格桑也就不可能出现。

“你说什么，最后一缕意识，难道你……”

“是的，老伙计，早在当年大战，我就已经死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西泰尼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有自责，有后悔，有心疼，也有惋惜。

“不要紧，老伙计，至少你还活着，只要你不怪我，我做的一切就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