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皇甫嵩那一脸的怒容,刘赟也是冷哼了一声,道:“这次大战我青州军出力最大,所以我青州军同样有话语权。还有这些俘虏都是我大汉的子民,他们走到这一步也是有人逼出来的,否则谁愿意提着脑袋过活啊。这些俘虏我青州军接收了,如有不服咱们就去陛下面前打这场官司吧。”
刘赟的话顿时把皇甫嵩给气得是火冒三丈,只见他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怒喝道:“刘赟刘子安,你竟敢违抗本将军的命令,难道你也想造反吗?”
“皇甫嵩,注意你的言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要挟陛下解除党禁,而且还向陛下要钱要粮。现在的援军我想应该在路上了吧,难道你还不满足吗?这就是你一代名将的作风吗?”
当刘赟撕开了这层遮羞布后,皇甫嵩的脸色是更加地难看了起来。当他正要叫亲兵将刘赟拿下时,刘赟却先一步朝他冲了过来。而守在一旁的孙坚见刘赟要行凶时,果断地就拔出了他的古锭刀来,并向刘赟是砍杀了过去。
而刘赟仿佛像是没有看到孙坚一样,只见他在躲过了孙坚的一刀后,便使出了一记“膝盖顶挡”就顶在了孙坚的小腹处,当场就痛得孙坚是弯下了腰来。而这时候的刘赟又乘机夺下了他的古锭刀,并将刀尖就架在了皇甫嵩的脖子上,说道:“皇甫嵩,你信不信就算本候杀了你,陛下也不会怪罪于我的。你想解除党禁我可以理解,并且我也不会去干涉,但这些老人和孩子都是无辜的,而且这十几万的降卒全都是我大汉朝的子民,你想引起更多的纷争来吗?以后谁还敢投降于我军,所以这些降卒我是保定了。你皇甫嵩要是还执迷不悟的话,那本候就与你拼个你死我活吧。”
此刻整个城守府是一片混乱,那些亲兵们纷纷拔出了武器并指向了刘赟。而刘赟手中的古锭刀依然架在皇甫嵩的脖子上,说道:“今日就算我以下犯上也绝不会让你杀俘的,皇甫嵩,你究竟想怎样?”
此时的皇甫嵩早已气得是说不出话来了,而一旁的朱儁同样是脸色难看地说道:“东乡候,你太大胆了,你这简直就是目无王法,我劝你还是放了义真兄吧,否则陛下那里你也是不好交待的。”
“朱将军,现在可不是我在目无王法,而是他皇甫嵩在目无君上,要是今日我这番话传到了陛下的耳中,你说说我与他谁会倒霉?”
听到刘赟的话后,朱儁也是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道:“东乡候,放了义真兄吧,我保证不再为难那些降卒了,你想带他们走就尽管带走吧。”
此刻的刘赟在听到朱儁的话后,立马就收回了手中的刀,并说道:“两位将军多有得罪,那子安就先告辞了,等有机会子安在登门赔罪。”说着他将手中的刀丢给了孙坚后,就大步地走出了城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