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的时候,马先河跟保安们聊的正嗨。他手里拿着那把小刀,几个保安围着他,饶有兴致的样子。
“大哥,这刀不错吧?”
“是不错,你这个价钱能少点吗?”
“哎呀,不行不行,飞扬刀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质量……”
见我们出来了,马先河眼珠一转,道“得,五十块给您了。”
牛牛道“友好哥哥,你看到没有,马先河可好玩了,从天气说风俗,又说到小刀,他把人说的一愣一愣的。”
马先河拿了钱冲我们跑过来,“怎么样了?”
皮德恒道“解决了,走吧,我们现在去黑道门。”
我们几个走了不久,德彪打电话过来,说是看到了邪道士跟朱老板在一起,还找他买了许多猪血和内脏。
思量一番,我们决定先去朱老板的米粉店。
马先河问“你们说的那个邪道士是谁哇?”
我说“等你见到就知道了,一个骷髅道士。”
也不知道这个老东西要干嘛?不过,要是这次能把朱老板抢过来,那倒是一件好事。一来可以打探点黑道门的消息,二来也可以让黑道门失去一个生肖。
我们赶去米粉店的途中,碰上了一个人。
“老皮,牛牛,你们看那个人熟悉不熟悉。”
皮德恒跟牛牛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宝马哥正坐在小摊边喝豆浆。
如今二三月的天气,实在还说不上热,可他却一边喝豆花一边拿手擦额头上的汗。
豆浆再热,喝的时候也不至于热成这样,而且我隐隐约约还看到他额头上,或者说他浑身散发出来一些黑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感觉这黑气有点黑道门的味道。
牛牛道“是他!我想起来了友好哥哥,上次阿黄撞到的就是他的车,可是看他的样子有些不对劲。”
皮德恒眼神没有离开那个宝马哥,问“怎么个不对劲?”
牛牛皱着眉道“你们没看到吗?他额头上盘旋着黑气,跟友好哥哥身上的有点像。”
胡一阳道“若说他投靠了黑道门,我觉得是不太可能的,这个人体质很普通。或许,他应该是接触过黑道门的人。”
马先河道“那咱们过去看看吧,万一跟黑道门有关,可不能坐视不理。”
皮德恒让牛牛去问,毕竟上次两人见过,也不会显得冒失。
牛牛跟皮德恒坐到了他那张桌子,我跟胡一阳和马先河坐在了另外一张桌子。
牛牛道“叔叔,好巧,你也在这里呀。”
宝马哥听到声音抬起头,他愣了下“原来是你呀小姑娘,你现在出门还把牛带着呢。咦,还有道长,道长你怎么把头发给剪了?”
“麻烦。”
宝马哥点点头,“嗯,也是。对了,你们也是来喝豆花的吧?这家确实不错,豆花有咸的也有甜的可以选择,我还是喜欢咸豆花。”
皮德恒道“这天气这么冷,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宝马哥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确实有点奇怪,我现在只要吃烫的东西就会流很多汗,以前也不这样。可是去医院检查,医生也没说什么,既然没病就随他去吧。”
牛牛道“叔叔,要照顾好自己呀。”
皮德恒道“你最近有接触过什么人吗?我跟师父学过一点,会看个相算个命什么的,我看先生印堂微微有些发黑。”
宝马哥抬起头,道“这样啊,实不相瞒道长,我先前一段时间老是出点小意外,轮胎被扎了,吃饭烫到嘴了等等一些事,然后我碰到了一个老道长,他给我画了一道符,说让我收着就没事了。”
皮德恒道“若大哥信得过我,能否让贫道看看?”
宝马哥二话没说,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黄纸,大概就是他说的符。
“呐,就这。”他递给皮德恒。
皮德恒接过看了下道“这符纸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他道行浅了些,因此才会让你的身体出现经常流汗的情况。”
宝马哥听了,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那道长我该怎么办?”
皮德恒没说话,拿小刀割开了自己的手指,然后在符纸上画了一道。
“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其实生活中小意外是难免的,还是不要太执着于这些,多行善事即可。”
皮德恒说着,将符纸递了过去。
我们在那里一人吃了碗豆花,当然了,都点的咸豆花,然后才离开了。
我问“老皮,你刚刚说那个道士道行不到家,是不是真的?”
皮德恒道“符纸没问题,就是祈福类的,有问题的是给他符纸的人。”
牛牛道“那那个老道长莫非就是友好哥哥说的邪道士?”
“是,邪老鬼在黑道门待久了,身上自然有股子邪气,这邪气沾到符纸上,所以会有些意外的效果。我已经用自己的血涂到了上面,那股子邪气会慢慢化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