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缪拉副校长完成了一个愉快(肮脏)的交易后的维克托再次提上了他的皮箱走出教学楼,这一次并没有什么人在叫住维克托。
当然对于缪拉的承诺维克托依旧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同时维克托对于缪拉的承诺也只是说尽最大的可能争取缪拉担任法国远征军司令。
目前的波拿巴派在议会根本是一只无足轻重的党派,大多数的波拿巴派代表都是波拿巴家的亲属。少数第一帝国元帅的后代更是费拉不堪。法国远征军司令这个位置本身对于君主派与共和派来说都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职务,他们相信只要巴黎的政局依然掌握在他们手中,外省的一切动乱都将会很快的平定。巴黎对于资源的收集率是其他省份无法媲美的,历史上的拿破仑三世同样也觉得这个远征军司令的职业对他的帮助并不是很大,所以他将这个指挥随手交给了当时的奥尔良派的乌迪诺将军。
现在维克托要做的是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的军衔能够上升到一定高度,缪拉有军衔、对他颇为照顾,更重要的是身上还没有明显党派烙印的老人无疑是首选目标。没有什么比一位认识的人担任这次指挥的司令最让人省心,拿破仑第一次崭露头角就是靠着一位土伦的特派员才能一跃晋升为将级军官。
走出校门的维克托看见了停靠在声圣西尔军校不远处的黑色镶着金边的马车,马车旁站立着一位一袭白色宫廷礼裙的俏妇人,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圣西尔军校的大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俏妇人的目光与维克托的目光撞在了一起,维克托心中一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他本打算自己一个人租马车回家,没想到自己在信中的随口一提,这个女人竟然就在这里等待。
看到维克托赶来,俏妇人同样向维克托的身边赶去。两个在军校与马车的中间相遇,俏妇人紧紧的握住维克托的手,她知道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就是赶紧坐上马车。巴黎郊区的社会风气依旧处于相对保守,当街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俏妇人牵着维克托的手将他带上了马车,在关上车门前对马车夫说:“走吧!”
反应过来的马车夫重新坐上驾驶员的座位,他挥动着马鞭驱赶马车前行。车厢内的俏妇人在紧闭车门之后就抱住了维克多,坐在他的大腿上来了一个深吻。
“夫人,你能来我真的非常感动。”维克托看着大腿上的康拉夫人深情的说。
“感动不是用嘴巴说的。我想要你的实际行动!”来的人正是康拉夫人【标注1】,她极尽妩媚的坐在维克托的大腿上一边冲维克托放电,一边用手指轻轻划过维克托的嘴唇。
“夫人,我觉得这样不好吧!”维克托当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准确的在巴黎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但是该要矜持的时候还是要矜持一下。
四个月的离别显然让康拉夫人不会听从维克托的微弱“反驳”,她用双手将维克托的上衣扒开。
一身坚实的肌肉展现在康拉夫人的眼前,这是维克托4个月的汗水换来的一身肌肉阳刚之气冲入康拉夫人的脑神经让他无法自拔。
紧接着车厢中时不时传来了一身身短促而微弱的喘息声,马蹄声掩盖了微弱的喘息声专心致志的赶路的马车夫并没有发觉车厢的异样,依旧不停的往巴黎城中心赶。
大约经过了2个小时的车程后,维克托终于进入了巴黎的城中央。
维克托与康拉夫人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物后又在孚日广场一同走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