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尔德先生,不知道你有兴趣为一个即将带来的铁道部提供一个力所能及的帮助!”维克托向阿希尔.富尔德抛出一个诱饵说。
“为了政府,我愿意承担力所能及的事情!”敏锐的阿希尔.富尔德察觉到了维克托的意思,不愿意放过每一个赚钱机会的阿希尔.富尔德当然摆出了一副为国分忧的表情对维克托说。
维克托并没有直接向阿希尔.富尔德说明赚钱的机会,他将话题转向了法兰西银行说:“富尔德先生。您不觉得现在的法兰西银行有些臃肿吗?1848年的法兰西银行可不像这样的,才过了一年。它就变成这个地步,都说人一多就不好控制了,我看一个企业也是啊!”
“没错!过于臃肿的法兰西银行不论是对政府,还是对于银行的股东来说都不是一个好事。”拿破仑三世适当的帮腔说。
他们想对法兰西银行动刀!
阿希尔.富尔德心中一凌,原则上他属于法兰西银行的股东之一,理所应当保护法兰西银行的利益,但是法兰西银行仅仅是他的所有投资中的一项。
如果有更好的项目的话,富尔德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抛弃法兰西银行。
因为整个法兰西银行并不是完全由富尔德控制,一个不受银行家完全控制的银行在银行家看来相当于一个鸡肋。
“维克托,我记得你上次给我将过那个什么反垄断法吧!”拿破仑三世瞥了阿希尔.富尔德一眼说。
维克托一本正经的说:“一个过于臃肿的机会,会让整个法兰西丧失相应的活力。对于这类机构,我们应该用法律的武器。”
“总统阁下,千万不能这么做!”身为法兰西银行股东之一的富尔德知道拿破仑三世的意思。
1848年的法兰西银行能够度过难关与获得银行券并不是因为银行家股东的战略眼光多么强,而是因为政府对于法兰西银行的信任。
法兰西银行在停止挤兑的时候,政府没有下令法兰西银行强制的结算。
如果当时政府对于法兰西银行下达强制结算的命令,整个法兰西银行将会陷入一片混乱。
法兰西银行将会在无数的挤兑中灭亡,48年的革命让尚且沉寂在奥尔良美梦的银行家当场惊醒。
身为银行家的他们发现,他们并没有什么武器能够与政府相抗衡。
从前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对政府的策略进行干涉,纯粹是因为政府在财政收支问题上需要他们。
如果是撕破脸的政府,纵然法兰西银行的股东们再神通广大,他们也无法与掌握了巴黎几十万行政权的巴黎抗衡。
银行家们再次选择投靠一个强大的势力,阿希尔.富尔德所属的势力选择了路易.波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