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年月,经历过长达4年的拉锯战争,法兰西第二帝国一起以及其盟友的配合下彻底摧毁了曾经的俄罗斯帝国。
帝国的海军在空军的配合下将皇家海军埋葬在英格兰海峡,整个欧洲即将匍匐在法兰西帝国的脚下。
四年的战争同样也摧毁了法兰西及其盟国的经济,数以百万的法兰西士兵(其中包括莱茵兰与南德部分地区的德意志士兵)与奥地利士兵停留在沙皇领土,乌克兰、白俄罗斯、高加索地区的相继陷落让尼古拉二世的威望降低到了极致。
尼古拉二世的的威望受损、俄罗斯经济与工业区的丢失让苏维埃势力蓬勃的发展。以克伦斯基为首杜马势力与地区苏维埃的联合下沙皇被成功的埋葬。尼古拉二世向法兰西帝国及其投降请求并没有得到法兰西第二帝国皇帝维克托.拿破仑的同意,位于乌克兰的各方面军都在恪尽职守的驻守在乌克兰地区。
担任法兰西东方集团军司令的霞飞忧心忡忡的看着巴黎,那里似乎将会有一场大事将要发生。
法国杜伊勒里宫,身为皇帝的维克托.担任了整整60年的皇帝。
自从15年自己的父亲拿破仑三世在巴黎遇刺重伤之后,自己便被手下的将军们急不可耐的推上了皇位。
经历是160年的海地战争,161年的美利坚封锁战争、166年的普法战争以及170年之后的埃及、突尼斯争夺战,17年后的殖民地争夺战。
法兰西第二帝国在维克托以及围绕在身边的工厂主与金融家的协作下逐渐的走向了当年德意志帝国的老路,莱茵兰变成了帝国的产煤地、南德、意大利邦国变成了帝国倾销地,德意志彻底的成为了历史名词,迄今为止许多的中德意志的公知们还在鼓吹者法德一家亲的口号渴望以脱离德意志的身份进入巴黎,北非白种人计划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一切帝国美好的基础都建立在工人阶级**裸的剥削与压迫之中,法兰西资本家与银行家极尽所能的剥削法兰西工人的剩余价值。个小时不够就10个小时,10个小时不够就12个小时。
尽管法兰西实行的是福利制度,工人能够享受到的福利大多数都被资本家剥削。贪婪的资本家肆无忌惮的吞噬着整个市场,身为既得利益者的维克托知道,整个法兰西已经病了,他需要一场革命将这个病去除。
窗外游行的队伍已经排成了长龙,他们反对就像173年大革命中的队伍一样游行示威,工人们挥舞的大旗表达了对于法兰西第二帝国的不满。街道上,镰刀与锤子的大旗已经被工人们堂而皇之的拿了出来,他们站在杜伊勒里宫的外围将挥舞着大旗。
站在杜伊勒里宫的维克托露出柔和的微笑喃喃自语到:“**,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面旗子了。”
“父亲,整个巴黎都乱了。到处都是工人!”维克托的儿子已经担任了50多年太子的鲁道夫.波拿巴慌慌张张的说。
“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维克托.波拿巴一边镇定的对鲁道夫.波拿巴,一边用毛笔写下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几个大字。
50多岁的鲁道夫.波拿巴恶狠狠的说:“命令巴黎城防司令甘末林元帅将这群暴民直接镇压。”
“我亲爱的儿子。”维克托.波拿巴将笔丢到了一边用平淡的语气向鲁道夫诉说着一个血淋淋的现实:“如果我们的城防司令是忠于我们的人的话,这群可爱的巴黎工人们被镇压了。”
“父亲,你是说甘末林元帅叛变了!”相较于维克托.波拿巴的镇定,鲁道夫.波拿巴有些惊讶。
“既无忠诚,何来背叛。”维克托语气颇为平淡的说。
“陛下!”时任巴黎城防司令的甘末林元帅进入了巴黎,他像维克托微微的失礼。
“甘末林元帅,快将城外的那些暴民镇压!”经历的50年太子的鲁道夫.波拿巴显得异常的激动。
“陛下,巴黎已经革命了!”甘末林元帅十分平静的对维克托.波拿巴说。
“我的元帅,这次是谁登上了巴黎的舞台。”
尽管维克托知道即将登上巴黎舞台的是哪个势力,他还是忍不住想亲口询问道。
“陛下是苏维埃,是工人!”甘末林注视着眼前的这位拿破仑四世。
“苏维埃啊!这我就放心了!”
甘末林想象中的歇斯底里并没有发生,拿破仑四世用一种欣慰的语气回应甘末林仿佛像一位看着孩子成长的老父亲一样。
“你们的最高领导人就是那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尤里同志吧!这么说起来,能不能让我这位失势的老人见见他。”维克托对于这位尤里同志比较好奇,他不会真的有什么心灵操控仪之类的东西吧!
“这个”甘末林踌躇了片刻。
“我一个0多岁的老人还能干些什么?随便一阵小风都能把我的命取走!”维克托宽慰甘末林说:“好歹我也曾经说你的君主。”
“不用,我来了!”一个顶着大光头的法兰西人走入了杜伊勒里宫:“我们又见面了。尊敬的维克托陛下。”
“元帅,鲁道夫,你们能不能先行离开,我有些话想和这位同志谈一谈!”维克托自来熟的称呼尤里为同时。
“尤里同志!”甘末林有些担心这位光头男子的安危。
“元帅去吧!守护好巴黎才是你的责任。”尤里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危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