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小说体验馆的生意也太惨了一点。

半个月下来，才收到了三千多块钱的营业额，其中一份还是赵莹莹的。

体验馆的月租金就接近三万，照这么干下去，赵永年的家具厂说不定都得赔进去，而高夏的空间，多半也给废了。

赵永年和高夏在商量体验馆的生意之初，就是预想过这种情况的，不过，在他们的预想里，开始的生意会很差，但等体验馆渐渐有了名气以后，生意自然会好起来的，还会火爆异常。

但现在的情况是，体验馆的生意根本不会好起来，还会一直差下去直至倒闭，就算高夏把电影世界设定的更真实了，也没有起色。

根本原因在于两点。

一点是，空间体验的概念根本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宣传出去，真的宣传的人尽皆知了，麻烦也该来了。

另一点是，现在体验馆面对的客户群经济能力都有限，要么是没钱，要么是没时间，就算他想沉迷，一个月能来体验两三次就是上限了。

这两个情况，赵永年和高夏也曾预想过，但他们那时候认为，他们是可以在这两难之下把生意做到火爆的，现在么，他们就被打脸了，被现实打脸……

“要不，咱们还是给陈诚打个电话吧？”这天下午，赵永年在体验馆里跟高夏商量起来了。

“万一陈诚跟老头是一样的人呢，他要是拉着咱们去做别的怎么办？”高夏也不是那么武断地认定陈诚会对他们不利，他只是不想再和老头的人扯上关系而已，老头对他的冷漠、轻蔑，可是让他记忆犹新的，关键是，他还看出来了，老头不仅是对他一个人这样，而是蔑视天下所有人。

老头在失势的情况下都如此待人，要是让他得了势，还了得吗？

那天夜里派人送名片的人，还是跟老头接近的概率比较大吧！？

“……”听到高夏这句话，赵永年也是心有余悸的，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老头对他们客气是勉强的，要是到了老头对他们不客气的时候，他们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叔儿，我身上的空间肯定是个大宝藏，咱们在这儿赔光了，再去找个有实力的合伙人不就行了，总不至于，这个大宝藏咱们就一直开发不出来吧？！”高夏当然有这样的底气了，哪怕赔到最后，只要转手一个子空间什么的，也足够他和赵叔叔一家人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是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那咱们就再试试，说不定哪天就遇到识货的了，只要咱们的体验馆有了名气，生意就会好起来了。”赵永年当然相信空间的价值了，这东西，绝对是无价之宝。

“就这么定了啊？！”体验馆的生意差，高夏本来是没那么烦心的，都是被赵叔叔给烦到了。

“……你跟莹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赵永年突然问起这个事了。

“我们是普通朋友……”高夏说没那么有底气了，赵莹莹放假回家才多少天，已经来找了他五次了，其中有两次，赵叔叔是不知道的，不过，他和赵莹莹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对门那个女的，你认识吧？”赵永年也注意到这一点了。

“认识……”提到安红菱，高夏本来也是坦然的，可他在赵叔叔面前，就是无力解释了。

“……”赵永年也无语了，他当然看的出来，高夏没有打他女儿的主意，可女儿要是真看上高夏这小子了，他这个当爹的，也得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