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渊一脸复杂。

“玉成！你不要求这种人，卑鄙无耻，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要被他骗了！”江未生嚷嚷开口。

公子渊看了她一眼，眼睛一转。

“这女娃性格暴戾，子渊的意见是……”公子渊走到中间，隔开江未生跟玉成公主，背对着玉成，看着江未生，嘴角微微勾起。

“我听说人间界有一座最大的佛堂——万佛寺。那里有一座放生池。”

公子渊转身，微微拱手对着青女长老。

“子渊认为，可将这个……小妖女，关在放生池底十年。赎清她的罪过。”

青女长老点点头。

“我也听说这万佛寺有一个得道高僧，每日诵经讲座，香客无数。让这个孩子待在那里，每日听听晨钟暮鼓，梵音天籁，长此以往，必能洗去她身上的戾气。”

……

玉成心内也赞同，她去人界探望江未生会很方便，这个惩罚也并不算重……

盘在树上的青藤也觉得这个方法甚好，不管怎么样，先暂时依了天界的决定。呵呵——只要到了人间界，她随便都可以救出江未生，然后远走高飞。不用真的乖乖等十年……

“我才不要去万佛寺，天天跟那群卑贱的人类待在一起！”江未生嚷嚷开口。

“公子渊，你故意用这种方式想折辱我！你做梦，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后面说的话都有些咬牙切齿。

“人类怎么了？我曾经也是一个人类。众生平等，又何来高低贵贱之分？”青女长老语气平淡却肯定。

“众生怎么会平等？有的人生来高贵，有的人注定卑贱！有的生来就是苍蝇跟粪桶里的蛆？你的意思是，你认为自己跟它们的生命是平等的吗？”江未生嚷嚷着反驳。

她是太阳神鸟，生来就是高人一等，注定一世不凡！她一出世，就将整个妖族踩在脚下，她怎么能跟天地间其他平庸的生命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