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夜笑得有些惨淡:“他会血祭阵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炽鱼抬头,等他继续说。
夕夜果然继续说道:“说起来,他可是血祭阵的元老了。”
“怎么会?”炽鱼仍然不敢相信:“这种术法太独特了,必须有特别的异能和体质才可以驱使。即使是第一次见到你使用,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夕夜点头:“我自然懂。可是魂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血祭阵是怎么学会的?”
“我天生就会啊。”炽鱼眨巴眨巴眼睛。
夕夜苦笑:“那你也跳过炼魂炉不是么?”
“这么说,也对。”炽鱼一摊手。
“你可知道我是怎么会的?”夕夜笑,他的脸色惨白得发青,没有半分人色。
炽鱼挠挠头:“别绕圈子了,你说。”
“墓铘。”夕夜认真地说道。
“他教你的?”炽鱼不解:“那……他还是你师父了?”
夕夜笑得十分惨淡:“魂姐姐你在炼魂炉里待过多久,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里面待了整十年。”
炽鱼一惊,不觉退了几步:“十,十年?!”
炼魂炉中的炎狱业火是何种程度,她是清楚了,她曾经以雪魄之术硬抗了四十九日,救得予迟,予迟才从此随她左右。
她出来那日,已然筋疲力尽。而夕夜说,他待了十年。
“没错,十年。”夕夜笑:“小火慢熬,一直把我炼成如今这个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