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瞳点头。
“他如何能?”木彦扶了扶下巴,自语般地说道。
“他可以。”苏瞳笑,他的目光迎了木彦:“所以,桧木家把墓地的事儿分享出来,你们不亏。”
清早,炽鱼取了洗漱的东西,敲了敲房门。
没人应。
炽鱼皱了皱眉:“这么晚还没醒吗?”
她伸手又敲了几下。
仍然没有回应。
“我进来了。”炽鱼轻推了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竟然没有锁。
苍白的阳光从窗外的枝叶间透进来,房间里宽敞明亮。床单规规矩矩地收在床头,就像是整夜都没有被动过一样。
屋里没有人。
他走了,没有痕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口信。
当然,他不是她的谁,她也不是他的谁。谁也管不了谁。
炽鱼走到窗子前看了看灰蒙蒙的天,轻叹了口气:“来去匆匆的,就只有道一声保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