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秦清一边笑着,一边小声说着,一边心里痛着,“放手。”
罗素依旧不放,秦清求饶,“等我回来告诉你,给点面子。”
罗素这才放开了她,“半个时辰,否则我便来要人。”
“你”秦清不知罗素是何意,先且答应了再说。
“好。”
罗素离开后,秦清揉了揉胳膊,对司马言笑道,“小孩子,不懂事。”
司马言倒也没说什么。
来到司马言的屋子,小浦也八卦的想进来,被司马言关在了门外,秦清在几案后坐下,着摸着说辞,不能让司马言先问,于是立即开口道,“丹矿的事,我要怎么做?”
司马言一怔,忽尔笑了笑,“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事?”
“是。”秦清道,“不对,还有一事,罗素来做什么?”
司马言悠然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也是为了丹矿的事。”
“啊?”秦清很是诧异,“我还以为他根本不关心呢,那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司马言喝了一口茶,“秦清,我与罗素的想法是一样的,你不必参与这事了。”
“这是什么意思?”秦清表示不懂,什么叫不参与?
司马言道,“因为太危险了。”
秦清张了张嘴,听了这话,心里还是很感动,可是“你觉得我能别开关系吗?”
“罗素说,你太想为仑叔报仇。”
秦清垂下双眸,“是。”
“所以更不能让你参与。”
秦清一时无言相对,过了片刻,“那总该告诉我,你们要怎么做吧,让我也心里有数。”但司马言还是摇了摇头。
秦清不免有些气恼,“你们这算什么,这样子会让我担心的,再说了罗素还小,他做事没有分寸,当初我留下来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司马言道,“罗素并非我们想像的那般,他很聪明。”
“再聪明也是未成年。”秦清不服气。
“秦清,听我的,当初你要走,我就该”司马言叹了口气,忽尔又道,“那么这次可随我一起离开?”
“嗯?”
司马言道,“明日我便回枳县了。”
“这么快?”秦清下意识问。
“你这么问,是不想我走吗?”司马言笑道。
秦清一怔,“不是是”她哎呀一声,不知如何回答。
司马言以拳抵唇笑了笑,然后看着她,目光柔和得如这三月的春风,他轻咳两声,带着一丝丝小心,“那么,你给我的答复是什么?”
秦清听言心口一紧,她缓缓低下了头。
不再像那日那般心慌意乱,她有很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但少女特有的羞涩还是让她略微紧张的搓着手,秦清想了片刻,屋子里很安静,司马言也不着急催她,但这份等待,也让他紧张起来,这么多年了,他何尝为一女子如此过?
片刻,秦清猛的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问道,“司马言,你为什么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
司马言一怔,未想她会问这个问题,如此直接。
他为什么喜欢她,又喜欢她什么?
司马言张了张嘴,却发现,他只能回答四个字,“你很特别。”
特别?
这个梗好像很普通。
“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姑娘。”
秦清对这个回答有些失望,“你这一生还很长,你以后还会见过更特别的姑娘,是不是也会喜欢?”
司马言想了想,“或许是但我先遇上了你,便容不下她人了。”
司马言这样的回答,谁不会动容,秦清刚才的失望又荡然无存了,她的脸渐渐红了起来,说话也有些捏扭起来。
“你们古人讲究门当户对,你知道我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秦清低下了头。
司马言道,“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你的身份。”
秦清嘴角微微勾起,快沦陷了,快沦陷了,他的回答怎么像偶像剧?不行,不行,矜持,矜持住,不能因为他两句话就沦陷
“秦清!”
突然司马言来到她的面前,持起了她的手,秦清嗖的抬起头。
“明日跟我一起回枳县吧。”
秦清怔然,和他一起回枳县?离开这里,这个危险的地方,是了,本来她就要离开的。
“我”
“都官令,少主派人来请阿清姑娘。”
这时,外面响起了小浦的声音。
秦清回过神,不好意思的抽回自己的手,司马言却不管外面的话,“秦清,好吗?”
“这”
“阿清姑娘,你在吗?阿清姑娘?”
这时,小予的声音又在外响起,“少主让我接你回去。”
“我,我先走了。”秦清起身逃避,司马言却不放开。
秦清想了想,“司马言,这个时走,我觉得不妥,我知道你们都担心我,但我还是想等这事过了再走,不然,我走得也不放心,这里还有诸多的事我没有安排好,比如,索亚,小月,我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秦清认真的看着司马言,司马言听言长长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己经猜到是这样的结果,罢了,罢了,但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等着我,我相信这事很快就会解决了。”
秦清听言双眼一亮,这么说来,仑叔的仇也很快就会报了,她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你,也小心。”
二人相视一笑。
司马言送秦清出来时,小予正要上前敲门呢,这是少主交给他的任务一定要将姑娘带回去,幸好,姑娘出来了,小予也松了口气,却见姑娘一张脸红红的,未经情事的未成年自然不明白,“阿清姑娘,你生病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秦清尴尬不己,只闷着头朝前走,小予又回过头来问司马言,“都官令,敢问阿清姑娘是怎么了?”
“这”这让司马言怎么回答。
“小予。你走不走?”秦清回过头来瞪他,小屁孩,多事,“走,走。”小予摸摸头,紧跟在秦清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