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楼楼,我们继续玩!”投降万岁想通关键,便调笑了一句。
虽然这话有些刺激,但在不同人面前说不同的话,任谁都是如此。
如果此时在楼楼某人面前,投降万岁所说的话肯定会有所不同,同时也不会有太大改变,最主要的改变也只有目标对象名称罢了。
这么看来,他还真是一双面派,墙头草。
“算了,我也下了,明天主城战表演赛,今天不能太浪了!”
夕为淡然道。
可这话中语气明显是低落,那投降万岁一愣,难道这家伙是在等楼楼某人的道歉?
“我,,,这有些不要脸了吧!欺负了别人,惹火了关系,然后道歉的还是别人?”
这一刻,投降万岁差点把话说出来了。
不过他肯定不敢,不然绝对说出来这句心里话了。
而这一边的还有下下,她却是看了看夕为,她早就发觉到夕为有些不对劲。
“他也不是玻璃心,那现在低落什么?嗯,是累了吧!”
想了想,她得出的答案和投降万岁完全不同。
而在这里的还有猜想恐惧,他对夕为的表现也有自己的内心观点:“没啥区别!”
是的,他是没看出来夕为有啥变化,也不知道他是对的,还是说他没有眼力见。
至于,血月?
那家伙根本没和夕为他们一起玩,此时更不知道去哪里浪去了。
夕为,下线。
夕为说下线就下线了,根本没有多话。
而剩余留在这里的人则是互相看了看,便也有了一统一想法。
所以他们都看向投降万岁,而投降万岁则是看着猜想恐惧。
可,他这一看,先是看到猜想恐惧在看他,然后便发觉其他人都在看他。
他楞住了,然后尖声惊叫:“搞毛?今天难不成又让我看尸体?”
听到此话,其他人都认同了所以频频点头表示如此。
“干嘛?怎么能这样?”投降万岁继续叫道。
可其他人根本不给他任何的机会,光看角色那发呆的眼神,以及那不再任何微动的身体。
看来大家都下线了,只是角色会在这里呆一分钟罢了。
而此时也只有还在说话的投降万岁了。
“卧槽。醉了!”投降万岁埋怨了一句。
可他却也没啥办法,要是不在这里看这些人的角色,如果出现任何捡尸体的,那岂不是最后怪的还是他?
一想到这里,投降万岁忍不住又骂了句:“玛德,这些人果然爱欺负老实人。”
呸,真臭不要脸。
如果有人在此,必然会说这句话。
毕竟谁也不会觉得投降万岁是一个老实人?这根本就是在侮辱老实人这个词汇。
他能老实?那这世界就没有不老实的了!
只是投降万岁虽然不老实,但此时他也只得无奈等待。
但,此时楼楼某人也不只是震惊,他还有一种情绪在心中发芽。
那不是对智能的恐惧,他也不需要那种恐惧。
是兴奋!心脏越发剧烈的兴奋,为他找到了一合适对手的兴奋!
实际他不是没有对手,但自家那些伙伴,他已经有过一次次的对抗了。
虽然像血月,他可能没有十足的击败概率,但实在交手过多,他已经感到一种厌烦。
无法提升!这才是重点,他已经无法靠和熟悉的伙伴战斗,而来提升自身实力了。
这是一种正常现象,每一次的交手,对于他们这种大高手来说,都是有一种学习,不管输赢总会有进步。
而等这一分钟过去,其他的人的角色便几乎在同一时间消失。
那投降万岁的拳头攥的紧紧,有的时候就是如此,当事情发生,人可能不会生气。
可当人越是想事情,越是回忆之前发生的不愉快,那么人便会感到越来越气。
而现在的饿投降万岁便是如此,他感觉自己根本就是被欺负。
虽然可怜,但一想到他当初欺负咕咕鸡的时候。
或许,是谁也不会再可怜他了吧!
不过有一点,她可能永远都无法追赶楼楼某人!
准守自己的时间,她是真的不太可能做到,不然也不会是想玩到啥时候便玩到啥时候。
而且她本身今天就起得晚,那么困意全无怕是又能玩很晚,然后再次起晚,再玩,不断恶性循环。
这么想来,一个好的作息习惯真的很重要,只是可惜这于暴怒小云云是没啥关系的。
现在这个时候,夕为还在刷怪。
他今天的话很少,总是保持着沉默。
而当他每次转头想要说话,不知道为何一看到旁边的是投降万岁,他那张开的嘴便会自动逼紧。
这已经发生了很多次,搞的投降万岁还以为自己哪里招惹这位大爷了。
可如果真的惹到了夕为,这位大爷可从不会手软,但到现在投降万岁也没见夕为动手,正是如此,投降万岁才会觉得奇怪。
而现在,投降万岁看了看时间,同时看了下好友栏。
“哈哈,果然楼楼就只会准时下线!”他大笑着。
而他旁边的夕为却在此时转过头来望向他。
投降万岁一惊,这时候他总算是真正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果然这夕为是想和楼楼和好,可惜这从来不是夕为的强项。
不,也不一定是想要和好,这也可能是一种习惯,毕竟每一次夕为讲故事的时候,最忠实最友好的听众就是楼楼某人了。
“唉,我回去下线了!”不过投降万岁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显得就有些凄凉了。
看他那孤寂的背影,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为他感到难过呢?为其的遭遇感到愤怒呢?
显然,并没有人会那么觉得!除非,那些人不认识投降万岁这等**。
真是一咸鱼人渣。可怜个毛线!
在所有认识投降万岁的人眼中,这家伙根本就一炸鸡。
完全不需要去想,去顾及他的感受,毕竟对付炸鸡还需要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