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了......我现在唯一的诉求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告诉瑶仙,红纸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依旧能够替瑶界做好应该做的事......”红纸咳嗽不止,体内的气息就如同上下翻腾一般的在她的体内搅动着。
“红纸!”渡月现在依然没有办法形容现在的感觉,就如同在面对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的时候,所有人的选择都是逃避而已,“凉脊!”而同时渡月的愤怒已经延伸到渡月桥一旁的凉脊的身上。而红纸立刻用自己孱弱的双手拉住了渡月,微微的晃动着自己的头,示意渡月不要这样做,“红纸!今日如果我渡月听之仍之,那就不是我渡月的作风了!”
“渡月......这件事......和凉脊没有关系......是我主动接下你这招,如果要怪......那就怪我自己吧。”红纸痛苦的将渡月的衣角反复拉扯着,“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如此冲动!凉脊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可能也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如果让他死了,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的!你愿意看着四界这样吗?!”红纸说完之后,气喘吁吁的瘫在了渡月的怀里,“我们不能这样了......”
“渡月......”鸢尾看着一旁的渡月,心里的滋味真的是五味杂陈,同时看着眼前的红纸,她的难过也溢于言表,然后此时,她完全没有任何的思绪,该怎么去做。
“渡月......如果你愿意的话......替我告诉瑶仙,红纸此生没有任何的遗憾了。唯独不能再照顾瑶仙,心里有愧,以后的日子里,红纸将会在轮回之地看着瑶仙,永远伴随在瑶仙的......身旁......”红纸的右手突然耷拉在了渡月的手臂上,无数的玄鸟发出悲悯一般的叫声,声音穿过一切阻碍,四散而开。
“红纸!”渡月紧紧的抱住了红纸,“你怎么可以放下瑶仙?!你一个人怎么可能要承受这般痛楚!”而一旁的鸢尾只是看着,听着,因为她明白此时渡月的心里,他的歉意以及后悔遍布了他整个身体。
“渡月!你给我醒醒!红纸是走了!但是她没有走远!他一定而已在轮回之地找到属于她自己的未来!而现在的你,你好好看看你自己,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四界的危机解除了吗?你的任务结束了吗?没有的话,你在这里做什么?一辈子带着歉意沉沦下去了吗?如果是的话,你就再也不是我们樊府的少公子!你只是一个懦夫!”红玉说道,“你就在这里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红玉姐,渡月不是那个意思......”鸢尾刚想要解释的时候,红玉已经走向了不远处的凉脊。
“到底发生了什么?!”律劫来到了渡月桥前,看着渡月怀中的红纸,还有正在和凉脊说着什么的红玉,“你们这都是在做什么?!”律劫马上冲到了红玉的身边,“凉脊!我说了不要靠近她!”
“律劫侍卫似乎对握还有成见,不过我已经和红玉公主都说过了,接下去,我会和你们一起直到找到魂魄蛊为止。”凉脊说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还得寸进尺了?!和我们谈条件?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只要一瞬间,你的头就会和你那丑陋的身体分离开来,到那个时候别说是一个条件了,我看你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了!”
“律劫!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别在这里起哄了。我和凉脊将军已经约定好了,只要他能够告诉我们最为准确的魂魄股的方位,我会带他去南烛被封印的地方。”
“红玉公主!你疯了?!南烛被封印的地方乃是人界的秘密,如果一旦告诉了他,到时候等他集结了足够多的魔界军,我们势必又会是一场死战,这会让多少四界之人再一次沉没在死亡的恐惧之中?!我不同意!”
“律劫,这里没有你同意不同意的事情,我已经决定了。如果你对于这件事有任何的疑问,你也可以回到人界之后,问樊裔将军,我想我父亲的答案会和我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