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桌饭菜,游让本想苦笑,只是现在似乎连苦笑都已变得很难了。
吃完饭后,秋月收拾着,游让心中过意不去,也帮着收拾。却被秋月拒绝。
“不用了,安心将这些交给我就是了。”
这口吻浑然已没有将自己当做外人,熟练地将一切都收拾干净后拍了拍手,看着游让,带着一丝笑意,双手交叠,自然垂下,带着点撒娇的口吻缓缓说道:“我可以叫你相公吗?”又摇着脑袋,沉思着“还是夫君?嗯其实叫什么都无所谓了。只是第一次叫这些,总感觉蛮新鲜的,嘻嘻。”
少女嘻嘻笑着,游让却不带一丝笑意,甚至微微气恼:“你没有问过我的事情,难道不怕我有仇家?”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仇家的话,我们小心一点,不要暴露就好了。”
方才看着还像十多岁的小姑娘,后面就变得老成许多,挽了挽秀发:“我们先出去走走,带你熟悉熟悉周围环境,如何?”
左右无事,游让也只得随了她,出门时倒是见到客栈没有几人,两三个聚在一起吃着饭,还有一个正在桌边喝茶,小二正靠在柱上闲着,似乎正在小憩。游让走在前面,秋月缓缓跟上,轻微低下头来,四边众人却还是望了过来,就连闭着眼的小二也看了过来。只是这一双眼睛中所含的意思不甚分明,似乎都在盯着游让,而不是身后那位妖娆多姿的女子。
游让早已适应这些视线,自顾走下阶梯,秋月提着裙子,也盈盈跟上。下阶梯时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游让心中已经有些惊讶。
这女子轻功居然挺不错的。
秋月望了望盯着自己的游让,低头浅笑,走近,挽起了他的左臂:“那边酒楼就是王老板经营的,店里的酒据说都是”
秋月果真带着游让将周围寻了个遍,路边投来的视线自然不会让游让有所不适。只是天气炎热,风沙也大,两人就这般在镇子里走着,未免太不小心。通过秋月,游让算是认识到了这个王老板本事不小,居然一个人将这里的所有生意都垄断了。不仅如此,这镇子里居然还有一个小狐狸窝,每夜戌时左右便开始营业,虽然不知道相貌如何,但是游让听到这消息还是蛮震惊的。毕竟这样的镇子里居然还有这么个地方,周围又都是穷人,这银子从哪里赚来?
特别是秋月介绍的时候到似乎蛮有兴趣,话语之中透露着“即使你去我也不会有意见”这样的信息,甚至带着三分的鼓动
这让游让无所适从。
除了这小狐狸窝,还有一处比较奇怪的便是不远处,小巷中的地下室,据秋月所说,那里也是晚上开业,经营的是个赌场。
再逛了一些地方,游让这才发现,这地方看似贫穷,其实是个多金镇。否则哪里来这么多高消费的场所,虽然不解,却没有问出。
她带我逛这些地方,其实就是故意给我看的吧?到底有什么企图?
如今游让还是不会相信他们的说辞,只是心中疑惑却是越来越多了。
幸好镇子本身不大,走了不一会儿便返回客栈,打了水,两人换着洗澡。其中尴尬之处,再难细叙,只是游让多了许多尴尬之事罢了。
到了晚上,游让与秋月吃过晚饭之后,这才想起两人分睡之事,但是下午洗浴之事早已将游让搞得心痒难耐,虽然极力克制,却还是很容易想到那些。秋月自然看得出来,举止之间都在诱惑着游让,当然并非故意漏出春光勾引,此乃下策。秋月虽然方经男女之事,但是对于在平常如何挑逗对方倒是颇有心得,加上二人本有默契,房中似乎已孕育着奇怪的气氛。
这气氛令游让无所适从,但是又不好与她分房,心中似乎也有一丝期待,或者应该说是一丝冲动,对这些又带着一点愧疚和恐惧种种心绪,令游让脸颊变得有点发烫。
“你怎么了?”
“没什么?”
“公子?”
“呵,原来喜欢这个称呼吗?既然公子喜欢,倒是无所谓了。”秋月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正在思考什么,此时已走到游让旁边,缓缓俯身“公子现在想要妾身了吗?”
游让被撩拨的几乎差点崩溃,右手轻轻推了一下,却没有推开。秋月的笑声变得更加低綿,悠长,似乎自幽谷之中飘出的一丝芬芳:“公子不想要,妾身却想要了”
这么说着便低下头来,望着游让下身之物,痴痴地笑了出来。游让见状,急忙伸手盖住,理智瞬间恢复:“你睡吧!我睡地上!”
方才说完便倒吸一口气,秋月早已软在游让身上,双眼迷离:“公子秋月都已将第一次交给了公子,公子现在又拒人千里之外妾身妾身”说着说着,便又哽咽起来,游让也是心中怜惜,加上她说的本来没错,又不愿一错再错,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秋月又接着道“妾身并非吟乱的女人,只是只是昨夜,妾身妾身无法忘怀”
这般说着,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远,整个人都已自游让身上滑落,跪倒在一边,伸手轻抚着。如此境况,游让初尝香郁,纵使精神坚如铁石,如何抵御得住?
双眼充血,便将秋月抱起,扔到床上,虽然此时游让已理智已被冲散,但是那一扔倒是扔的十分轻柔。纵是如此,秋月也不禁惊了一下。
“呀!”
低声叫出,游让一顿,恢复了些许神志,望着秋月关切的问道:“哪里伤着了?”
秋月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赤红着脸,有些羞涩的摇着头:“没有可以吹了灯吗?妾身还是有些害羞的。”
游让轻抚着她的脸庞:“我想看”
“嗯”
秋月轻声答应,便闭着眼睛,似乎正期待着什么一般
油灯还未熄灭,床上床下衣服乱作一团,游让正拥着秋月,双方气息缠绕,似已合为一体。秋月眼神悠悠,玉手轻抚,趴在游让身旁,正安心的与游让互相望着。方才声音似乎已被周围人听见,只是没有人敢接近这间房间。想想昨晚差不多也是这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