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赌完便回到客栈,两人一帆云雨才沉沉入睡。这般劳累,纵使游让也开始有些吃不消,每日都要运行一次内功才能恢复一些,饶是如此,也难掩身上疲倦。秋月发现之后自然也让游让好好休息,劝着游让回绝了所有邀请
如此过了几日,镇子来了一批车马,风尘滚滚,马声萧萧。王元远远地就站在村子门口,望着自天边而来的车马。
翌日清晨游让正与秋月完事,二人如胶似漆,甚为和睦。这些日子来,游让已变得更加主动,似乎是跨过一道坎,又似乎陷入一块泥潭。到底如何,却不好评判。
在游让的滋养下,秋月也是越来越迷人,举动之间已有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窗外阳光投入,照到两人眼上,晃着眼睛,游让这才困乏的起身,眯着眼,身边秋月亦是赤身相陪,娇语艳艳。两人相拥片刻,游让将秋月揽住坐起:“起来了。”
秋月倒在游让怀中还是依依不舍,香郁喷出,撩拨心弦。又如玉兔一般转了转身子,找了个最舒适的方式继续睡着,眼睛倒是从未睁开,也没有说一句话,似乎真的睡着一般。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和撒娇,游让见此,心下有趣,笑着将右手在她白玉般的鼻子上轻轻刮了刮:“还不起床,我可就接着昨晚继续做了?”
方才刮了两下,秋月鼻子一抖,嘴角便露出笑容,拍着游让胸膛,娇声脆语道:“公子若是要,秋月都不会介意的。”
见游让手指还在刮着,故作微恼,皱着鼻子便将脑袋向后一仰,朱唇轻展,便咬了上来,最后倒是只扑了个空。
“嘻嘻公子实在是坏极了”
听语气倒是没有一点责备或是不愉快的意思。游让在躲开瞬间,便将秋月一手扶住,自己却站了起来:“快起来了,天天这般也不是办法。”
秋月抓着薄被,双手揉捏着,她与游让缠绵许久,早已没有当初羞涩,即使被游让仔细盯着,恐怕也会自信的听着胸脯,任着他欣赏。
“公子是打算离开这里?这镇子地处荒远,仅凭公子和妾身想必是很难做到了。”
游让正穿着衣裳,秋月也只好下床,望着下物,突然一愣,旋即掩嘴笑道:“公子现在还想要吗?”
“别老天天尽是想着这些。我今天去问问王老板,他应该不会有话说吧。”
“哼”
秋月见游让不愿,也就罢了,须臾穿好衣服,便开始为游让整理头发。
二人梳洗完毕,游让叫了点吃的,便坐在桌边,斟茶。秋月双手叠在游让手上,肩并着肩,低声囔道:“这些明明都该是妾身该做的。却让他们抢去了”
似乎已带着些许怨气。本来也是,二人呆在这镇中无事可做,秋月除了与游让行着那些男女之事,唯一有热情的便是为游让做菜了。只不过每日早上都叫那厨子做菜,这让她有些不愉快。前些日子王元还一直拉着游让去酒楼吃饭,搞得她那些天一直都没有机会亲手做菜。
这般想着,似乎手掌又用力捏了一捏,她本来力气就不大,偏偏还自以为握力很大,用力的捏了几下,双手早已松下,似乎还带着点心疼。然后将脑袋在游让胸前轻撞几下,咬着唇,痴痴笑着:“很疼吧?这是你不让我做菜的报应只要你以后敢欺负我,我就这样捏你。”说着又轻轻捏了一下。
每当这时候游让总会十分配合的龇牙咧嘴,吸着冷气,惨声地叫:“疼疼疼。”
秋月这才满意的笑出来,将头一靠,便倒在游让身旁,一脸得意。
也不知自何时开始,两人的手似乎就没怎么分开过,无论游让要去哪,她总会跟着,这几日炒菜的时候也会强行拉着游让,油烟熏得他不停咳嗽的时候秋月也不曾放手。只是心疼的时候便会对着游让低声道:“蹲着好受些。”
她倒似乎没有受到油烟的影响。厨房很小、很乱、很脏,她也不会在意,只是偶尔会瞪着游让一眼,带着点警示的口气道:“喂!小心。哎呀,公子真笨,没看见这里脏的很吗?”
游让每次都只有苦笑着:“我在这里挡着你的路,要不我先出去?”
当然他在自己被瞪了几次后便学了乖,像个孩子似的注意着不要被秋月抓到什么“把柄。”
因为厨房很小,那矮矮胖胖的厨子也只能坐在外面的瘸了腿的矮凳上喝着碗凉茶,干瞪着眼。倒是幸好每日客栈里都没什么人,厨子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有时候会兀自低声嘟哝着什么:“要是我老婆敢这么拽着我,一定把她给休喽!”
不时还瞪上一瞪游让,感受到厨子的视线,游让蹲在一边,也只能自两人拉着的手臂下勉强的赔笑。每当看见他的笑容,厨子总是会忙不迭的转向一边,那神色,就好像看见瘟神一样。
然后秋月就会低头跟游让说些话,两个人笑笑。
游让其实心里也清楚,若是自己不在身边,秋月会感到一些不安,毕竟这里山穷水恶,谁知道那些人中间会不会有一两个想不开的。她轻功确实很好,但是若是有游让在身边自然也就更安心了。毕竟,她现在的心,早已全向着游让了。
游让不会真的傻到去相信王元的那些说辞,当然更不会傻到去揭穿他。
饭菜还未上来,却迎来了一位客人。游让自然早已察觉,只是王元这次似乎比较急,没有听见楼梯响起脚步声,门外便赫然出现一个人影,门一推开,王元便笑着道:“老朽知道少侠不愿在这穷镇久呆,今日早晨已来了一队车马,老朽正好进城,若是不嫌弃,少侠与秋月一同如何?”如此说着,又笑着退开一步,做了请“时不侯人,两位可以单独坐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