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山翔几人就睡在大船内部,以便随时准备开船逃走,将那些家伙当做炮灰。船上每隔几丈就烧着一个火盆,火舌喷洒火星,嗤嗤响着,将穿上下照的通明,船上几十个海盗正在船边来回巡视,三人一组,每组之间相距数丈,但是任不在他们几乎没有潜入的可能。即使是路无金一人都有点困难。
但是路无金一个人即使进去了,要想击杀宫本山翔此人估计也不太容易。
任不在和路无金躲在大船的不远处一间破房子的墙后,董习等人分散在较远的地方。这么多人在一起目标有点大,所以才让任不在和路无金先上去查探一番。
临走的时候娄兰才慢慢走到任不在面前,满含深情的看了一眼,却也只是一眼,没有说话,退到一旁,公孙芷早就注意到任不在手上的长剑,但是目前气氛不对,也只是淡淡的问了句:“这是什么剑?”
任不在自然听话的回答:“芙蓉剑,铸剑师送我的。”
公孙芷本想取笑,也只有忍下,盯着任不在的眼睛看了一眼,似有点疑惑,却又很快追了出去,挽住了娄兰的手臂。两个女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朝着门外走去,任不在有点发呆。没想到这件事对娄兰的打击这么大,公孙芷的眼中他也不是最重要的了。心中多少有点点的委屈,这心情虽然持续不久,却很不幸的被董莲发现,小姑娘跳上前来,跟任不在开着玩笑,任不在也只有暗暗气恼,幸而董习救场催促两人赶快上路,此事这才作罢。
娄兰虽然心情沉重,但是一到了这边之后,整个人就为之一变,变得冷静沉着,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孤狼的捕猎者的气息。冷冷的瞧着上方巡逻的刀客。手中长刀隐于黑暗,身旁的公孙芷也藏身暗处,静静观察着前方的一举一动,又时不时注意着任不在那边的情况。
只见到任不在轻轻一闪,到了旁边阴影下一处距离对方货物不远处的石桥下。晚上货物堆积的地方正有十几个刀客烧着火堆不断巡视,到了半夜子时的时候自然会有另一批人将他们换下。整个防御和监控实在是密不透风。
公孙芷眼中透着疑惑,低声对着旁边的娄兰说道:“任不在好像受伤了,似乎是内伤,他虽然提气跟平时似乎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我总是觉得他有点吃力的样子,而且轻功也没有平时那么轻灵快捷。这家伙总是把这些事情藏在心里,不和人说”
娄兰冷静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神色,却也赞同公孙芷的看法,轻轻点着头。
路无金与任不在不再一起,而是青烟一般消失,瞬间就出现在前方一处大树后,因为缩骨功的手段,这些刀客无论如何都注意不的这里藏有一个人。而方才路无金轻功实在高明,又在所有人视线没有在这段地方扫视的情况下掠过,所以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人发现他。而且路无金现在身上涂有一种奇特的药粉,即使他们豢养猎狗,这些猎狗也不会发现他们,即使发现了也会跟没有发现一样,根本就不会有一点儿的动静。